她有些不好意思地说:“谢谢姐姐。”
秦夫人倒是很帮忙:“有你这样的仙女,我倒是能占到便宜。”
阮书瑶抿唇浅笑,脸颊上浮现出浅浅的酒窝。
。。。
铜炉里烧着煤,屋里暖暖的,没有寒泉。
秦夫人拉着阮书瑶和她聊得颇为闲聊,或者她笑得很安抚,又或者言泽只是走到屏风旁边的四足榻上坐下来,没有试图靠近。
秦夫人重新给她开了药后,阮书瑶的小脸上终于有了一些血丝。
她的嘴唇依然苍白,黑发垂在背后。当她卷曲的睫毛颤动的时候,微红肿的眼眸中闪过光芒,不再是刚睡醒时的茫然。
秦夫人退出后,房间里就只剩下她和严泽了。
阮书瑶小心翼翼地抬起眼睛。
对面的人一身黑色锦衣,黑色的发簪松松地挽起。初次见面的冷漠渐渐褪去,他懒洋洋地靠在沙发边。
他明明是一个受人辱骂的奸诈太监,手段狠辣,却没有宫中那些下人的半点阴气。隐藏着一种难以捉摸的令人敬畏的气息。
或者说,当他察觉到她在看自己的时候,他的剑眸微微抬起。
阮书瑶迅速缩了缩,垂下眼帘,抓住了被子的一角。
“你忘了秦小姐说的话了,你的手不要了?”
看着她下意识地收回了手,言泽似乎轻叹了一口气,“你怕什么?”
见女孩不说话,他说道:
“?你出现在山上也太巧合了,我最近侵犯了很多人的利益,京城的人都知道我每年这个时候去山上祭奠死人,你犹豫着解释一下原因吗?”……我只是,如果我把你当作那些人派来的刺客的话,我差点杀了你。”
“如果你现在知道了,我不会伤害你。”
他的声音依然微弱,但与山不同,他可以轻松杀人。
阮书瑶虽然还是怕他,但她还记得自己昏过去之前骂过这个人。她抬起头,小心翼翼的道:“那,督军可以放我走了吗?”
“你想离开吗?”严泽看着她。
舒瑶娜:“我一夜没回来,府上会担心的……”
“阮家没有人去过凌云寺找你,也没有人知道你差点死在森林里。”
手掌猛地一紧,舒窈脸色惨白。
“你和阮锦修去了凌云寺,他却把你一个人留在了森林里。你的表弟谢银和你青梅竹马的未婚夫陆之年也跟着你去了,但他们都只记得那个哭泣的小妾。”
“昨天他们回城后,哄着小妾去珍宝楼买珠宝逗她开心,然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