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时越!!!”
“你知不知道现在骨灰盒里的是个死人!她已经死了,不会说话,也不会睡觉!你每天跟个死人同眠,简直丢尽了我们岑家的脸!机场你不顾了,岑家你也不顾了,你准备这辈子就守着这么个死人过活是不是,你知不知道现在外面都是怎么说我,说我们岑家的!”
“浅浅她没有死,她只是睡着了。”岑时越仿佛看不见眼前暴怒的岑父一般,沙哑着嗓子开口。
“如果您过来,是想打我的话,您尽管打,但不要当着浅浅的面,不要吵到她。”
看着这样冥顽不灵仿佛走火入魔了的岑时越,岑父险些气得吐血,他不欲再与他纠缠,抬手一挥。
“来人!给我把这个骨灰盒带走下葬!”
话音一落,立马就有保镖冲了过来,想要将骨灰盒抢走。
这顿时触到了岑时越的逆鳞。
他立马冲过去。
“滚!滚开!”
“谁准你们碰我的浅浅的!”
“浅浅没死,只有死人才需要下葬!她还在睡觉,谁要是敢碰她,我让你们陪葬!”
保镖在岑家从事多年,何曾见过这么疯狂的岑时越。
无论何时见到他,他都是得体的,高高在上的,淡漠的,天之骄子。
于是众人纷纷都被吓得后退好几步,不敢上前。
尤其是看见岑时越竟然还掏出枪的时候。
岑父已经被气得双目通红,拐杖狠狠得敲在地上,“你是故意和我作对是不是!今天我还非要把这具尸体火葬了,你开枪,你有本事就拉着我这把老骨头陪葬!”
“来人,把人给我拖出去!!!”
保镖一窝蜂蜂拥而上,岑时越一人抵挡不及,只得红着眼挡在温浅前面!
而且,在岑父震惊的眼神中,把抢抵在了自己心脏处!
“父亲!!!”
“您今天要是带走浅浅,我无力阻止,但是,带走她的同时,我也会一枪结束了我自己!”
岑父整个人都在发抖,难以置信的看着这个岑家最为优秀的儿子。
他这是用自己的命来威胁他!!!
“你知不知道这是个死人。”
岑时越红着眼没有说话,过了很久才一字一句道;“我只知道……这是浅浅。”
“既然这么喜欢她,她还在你身边的时候,为什么不好好待她!”
闻浅,岑时越的眼神终于流露出痛苦的神色。
那种痛苦,只要看过的人,心脏都会狠狠一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