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着小馆子地方小,那十余名弟子一时间只扑上来五个,岳寒江闪身躲过一个,在其将要砸上桌子时一手拦腰抱出向门外扔出,正砸向另一个弟子,眨眼便解决掉两个。
又一弟子执弯刀劈来,岳寒江抬手挡住他的手腕,攀延而上,一个发力卸了他的弯刀,扭了他的胳膊,翻手一掌又打出门外,其余弟子见此,干脆和剩下五名一起扑上来,可怜张家一家老小躲在后厨,只有张家儿子敢探头而出,其间岳寒江上下翻飞几掌,虽然环刀门人多势众,瞧着把岳寒江围在中间,可实际却是岳寒江一拳一个通通打出门外!
那方广远方才受了伤,本想着这么多人能收拾岳寒江,确不想岳寒江实力强劲,眼瞧着就要没人,方广远也冲了上去,岳寒江余光瞟见他来,一拳把最后一名弟子打出去,随手抄了一双筷子直逼过去,直抵方广远太阳穴处!
方广远吓得不敢动,手脚却在打颤,岳寒江冷笑道:“程掌门,我说了,不如您去小重山讨教,您不听,现在倒也省了您再领着弟子们爬山了。”
程柯兴带的这些弟子皆是门中精锐,却不想还未上小重山便被收拾了个干净,瞧岳寒江的样子,武功绝不在他之下,一时间,被无名小辈扫了颜面恼恨,想起自家儿子被打恼恨,自己苦练二十多年武功却还不如一个毛头小子更加恼恨,鼻子眉毛嘴拧在一起,面色涨红,难看非常,忽又想起还有那位月使相助,颜面又舒展了来,冷笑道:“该干的还是要干,即便如此,老夫也不能任由小重山欺负我儿!”
岳寒江见他如此,想来是有那位月使的缘故,道:“既如此,掌门还是赶快上山的好。”
岳寒江言下之意是要他们出去,程柯兴不愿再硬碰硬,只好领着方广远他们走远。
见程柯兴走了,越沈儿赶忙进来,一脸紧张,道:“你没事吧?”
岳寒江笑笑,道:“我能有什么事?一帮草包罢了。”
张家一家从后厨出来,未曾开口,岳寒江施礼道:“今日多有打扰,惊吓了你们,实在抱歉。”
老张头连忙摆手道:“小山主说哪里话,若不是小山主出手,恐怕小老儿这店就要被砸了,怎敢要小山主道歉。”
岳寒江对越沈儿道:“沈儿,我得先回小重山报信了,不能送你回去了。”
越沈儿道:“他们已然上山了,还来得及么?”
“不怕,他们人多,又受了伤,赶不上我。”
“那你小心。”
岳寒江点点头要走,越沈儿拽住他衣袖道:“等事情了结了,你把那香囊拿来,我给你换换里面的药材。”
岳寒江笑笑,道:“好。”便闪身出门了。
越沈儿心中挂念着岳寒江,一路无神回了家,到了前面把店门打开,一开门却瞧见一二十六七,书生模样男子,头戴方巾,背着药箱,模样清秀,本是坐在一旁石墩上,见越沈儿来开门,起身拍了拍土,施礼道:“在下孙秉良,特地来拜访令尊越修林。”
小重山入云峰
穆青妍得到消息来报与明眸,却瞧见明眸对着窗子捏着张纸条瞧着出神,穆青妍唤了她两声明眸才回过神来。
明眸将那纸条拢入袖中,道:“怎么了?”
“环刀门的人来了。”
明眸坐下倒了杯茶道:“他们还挺快,杜师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