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眸道:“那便罚她禁闭一个月,抄写静心心法千遍。”
程冬野不服,咆哮道:“凭什么?!凭什么都犯了错,罚我要重一些?!”
“凭什么?!”闻此,明眸怒道:“若不是你蛊惑,余雁会做下这等事?!难道她会上赶着你不成?更何况,你从前犯下多少错当你师父与我是瞎子不成?若当真数罪并罚,就该活活打死!”
五十板子打在身上的感觉着实受罪,明眸嫌吵,让杜唐生把人带回去打,惨叫声从后面住所处一直到前面演武场都听得清楚,程冬野昏过去一次,泼了冰水醒了接着打,打完以后已是血肉模糊,皮开肉绽,后背上连着一片没有一处好肉。
杜唐生瞧了一眼,摆摆手让人抬进屋里去了,吩咐郭毅给他拿伤药,郭毅有些不情愿,道:“这个程冬野,练功不勤,到处惹是生非,今日打他这些都轻。”
杜唐生道:“他能惹得你都这般烦他,也是厉害。他虽然犯了错,但罪不至死,总不能活生生一条人命不要了。”
郭毅道:“弟子觉得就该打完板子把他罚下山去。”
杜唐生道:“环刀门父子俩都是一个德行,但是这老门主却仁义的紧,当初送程冬野上山的是老门主,如若不然,断不能留他至今。”
郭毅拱了拱手,下去拿伤药了。
午后,岳寒江在后山的一株老树上枕着胳膊休息,鹞子落在树顶,忽然叫了两声,果不其然,没一会儿岳寒江听见有人轻飘飘落在另一枝树杈上,殷妙含笑道:“小郎君?还在生我气?”
岳寒江未睁眼,道:“不敢不敢,师姐聪明伶俐,举世无双,我哪敢生你的气?”
殷妙凑近岳寒江道:“我若真有你说的那么好?你怎么不睁眼瞧瞧我?”
岳寒江感觉到她凑近,无奈起身道:“师姐,你不要逗我了。”
殷妙道:“我没有逗你啊,我说的是真的。”
岳寒江道:“你和穆师父一个性子,惯爱逗人的。我其实没有生气,只是不明白师姐为什么要趟这趟浑水。”
殷妙道:“因为他俩太恶心!我忍不了,更何况,还想着反咬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