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让我出去我就出去,这多没面子?小子,有种你进来。”程文武嚣张道。
“之所以让你出来,是怕弄脏了人家录像厅的地面,到时候还得让人家录像厅的人出来洗地,多麻烦?”
王继东的话,彻底激怒了这几个盲流子。
程文武当下带着几个弟兄,跟着王继东从录像厅内走了出来。
王继东见着几个盲流子跟着跑了出来,当下撒腿就跑。
他跑到一条死胡同里,倚着墙角,和这四个盲流子对峙。
为首的程文武见王继东居然跑到了死胡同里,顿时大笑了起来。
“小子,怎么不跑了?继续跑啊!这下被我们瓮中捉鳖了吧?这样,爷爷我给你一个活命的机会,跪下来,给我磕三个响头,再把那个妞让给我,咱们就两清了,你看怎么样?”
程文武已经想好了。
只要王继东跪下磕头,他就会上前踩住他的脑袋,之后叫几个兄弟往他的头上尿尿。
他要狠狠地羞辱这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年轻,让他颜面尽失。
可是,还没等他反应过来,王继东便后发先至,一拳下去,狠狠地打在程文武的鼻梁上。
“哎呦。”
程文武捂着鼻梁,疼的直接蹲了下去:“弟兄们,给我干死他,出了事算我的。”
程文武的几个兄弟见状,也纷纷向前冲去。
可这里地形狭窄,他们只能一个一个上。
事实上,这是王继东事先算计好的,他是故意跑到这个小胡同里来的。
这个小巷只能容一人通过,他可以一夫当关,万夫莫开。
身为一个优秀的侦察兵,王继东很难一个打十几个,但要论单挑的话,很少有人是他的对手。
就这样,王继东一拳一个盲流子,几拳下去,直接将这几个盲流子撂倒在这条幽暗的小巷里。
因为用力过大,王继东的拳头上都染上了鲜血。
他不知道这是自己的血,还是这几个盲流子的血。
深吸一口气后,王继东拖着有些疲惫的身躯,从这几个呼爹喊娘的盲流子的身上跨过去。
而就在这时,他的目光却跟着一凝。
巷尾处,楚韵正飞快地往王继东这边跑。
她扑到王继东怀里,开始检查他的身体。
“你没事吧?你没事吧?”
楚韵检查了半天,见王继东没事,这才放下心来。
“我没事,已经晚上九点多了,先送你回家吧!”王继东微微用力,把楚韵从怀里推开。
“我不想回家,只想兜兜风。”
“想去哪?”
“随便去什么地方都行,就是不想回家。”楚韵撩了撩自己的头发,懒洋洋地说道。
王继东点了点头,骑着摩托车,随意地游走在钱塘的大街小巷。
而就在这时,楚韵忽然拍了一下王继东的肩膀:“到前面那棵大榕树下呆一会吧!”
王继东点了点头,将摩托车停下的时候才发现,大榕树的后面竟然是一家国营旅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