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宁愿碰原主,也不愿意碰自己?
这个问题不能想,越想赵阿福越崩溃,气得掀了被子,也下了炕,不行,要找贺荆山问个清楚。
中堂没有人,赵阿福顺着就去了厨房,看到柴房还有一点灯光,赵阿福想也不想就走过去,推了下门,就轻轻一推,门就开了。
“贺荆山,你什么意思……”
还没问完,她的话就生生的卡在嘴里。
赵阿福目瞪口呆的站在柴门口,一张小胖脸呆滞的,不知所措的看着里面的男人。
他……
他竟然在……
作为一个医生,赵阿福努力的让自己觉得,这没什么!每个男人一周平均都要做那么几次的事情,古代男人,也是会的。
赵阿福深吸口气,本能的转身就跑,想回炕上老老实实的待着,她好好睡觉不香吗?
一转身,就想起那一秒,对上男人的眼眸,幽深的,汪洋的,炙热如火的,还有一些按捺不住的东西。
可她刚跑了一步,耳边是呼呼的风声,还有快速的脚步声,就被男人有力的臂膀一勾,带回了柴房,将她摁在粗糙的木门上。
赵阿福一口气提了上来,睁着圆溜溜的眼,结结巴巴的说,“那个……贺荆山你手臂受伤了,不宜做……”
草,剧烈运动几个字还未说出来,男人手臂用力将她带向自己,狠狠吻下,堵住了唇。
贺荆山的吻,跟他的人是完全不同的,人沉稳克持,吻是炙热的,是冰火两重天。
赵阿福连惊呼声都没叫出来,所有声音就被男人咽在吻里。
小胖子插科打诨,还要撩人,可眼里分明是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模样。
他忍着,不去弄她,自己来。
可她倒好,自己送到眼前来。
这不能怪他!
赵阿福吓得咬了一口他的唇,男人从她唇齿中稍微的退了出去,粗重的气息在两人之间萦绕。
“阿福。
”他沙哑了的嗓音唤着小胖子的名字,捉住她的一只手,将她软绵的手往他的身下带,赵阿福脑袋轰的炸开。
她口嗨是口嗨,但是一来场面就这么刺激,不大好吧?
贺荆山松开一手,粗粝的大拇指划过赵阿福被自己吻过的唇瓣,声音若有若无,“我睡得好好的,你偏要撩拨。
”
“撩拨起来了,又不负责灭火。
”
“我出来了,你又要跟着来。
”
“我……”赵阿福嗓子也有点哑,努力做出后悔的表情,“我现在就回去,我不打扰你。
”
贺荆山的大掌将人往自己身上一压,
让她紧紧的靠在自己坚实的胸膛上,“你不来,我可以解决,可谁让你冒出来了?”
赵阿福有些委屈,所以是自己的错咯?
可她的手也不敢动,整个人也不敢动,总感觉她一动,就有很严重的后果。
但让赵阿福看清事实的是,不管她动不动,后果都很刺激。
紧张不安中,贺荆山贴着她的耳朵,低低的道,“我想要你了。
”
男人的呼吸落在她的雪白的脖颈,有些痒。
赵阿福的唇瓣张张合合,想说ok!但是身上的肉肉在说不行!她还没变美,还没瘦成杨柳细腰。
她眯着眼,声音细细的,有点抖,“我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