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阿福欲哭无泪,虽说现在没有火器什么的,但想想也很可怕啊qaq。
生活在二十一世纪一个和平无比的国家,赵阿福依旧明白和平有多幸福,战争有多残酷。
她来这边之后就想着好好过日子,在小山村里,还有镇子上,跟贺荆山安安分分过一辈子,可从没想过还要经历什么战争。
“不论如何,我会保护好你们。
”贺荆山自然而然的就揽住赵阿福,眼睛看着她,“放心,有我在。
”
赵阿福心里稍稍安定一番,可还是很慌,但现在慌也不是办法。
“到时候大雪封路,他们应该过不来吧,暂满还有邙山可以躲,对邙山熟。
”赵阿福期待问。
贺荆山见她真的怕了,把被子往上提提,掖好:“邙山村算比较安全的,别的地方不好说。
”
邙山村都快被高大的邙山环住了,那几个国家本就多是游牧民族,不擅长在山里打仗,所以一般来说,邙山村是比较安全的。
赵阿福得到些许心理安慰。
贺荆山想看她高兴傻乐的样子,不想看到她闷闷不乐,于是转移话题,给她聊山上打猎时的一些有趣事,很快赵阿福听得入迷,不去想什么战争不战争的。
终于把她哄睡,贺荆山的视线在黑暗中描摹着她柔和的轮廓。
怀中温软香玉。
院子里忽然传来一声响动。
贺荆山小心翼翼将胳膊抽出来,确认没有惊醒赵阿福,才从床上起身,轻轻出门。
老者一身凉意站在院子里,打量四周,这里已经与他上次来时,有很大差别。
不过老者并不关心这些有的没的诸如贺荆山家变得整洁了这种小事情,他直奔主题:“瓦剌和高密近日蠢蠢欲动,有人在清水镇上闹事,若有人到邙山村来。。。一定要照顾好小主子。
”
贺荆山垂眸往身后瞟半眼,目光重新流动到老者身上:“查一下佟瑜到底什么来路,他可能在找阿元。
”
老者浑身一震,深深看一眼贺荆山,头也不回的回到寒风深夜里。
贺荆山看着他翻墙而出的背影,上前把墙头抚平,重新撒一层薄灰,洗净手,在炭火盆边把全身烤暖和,才进屋上床。
赵阿福睡的迷迷糊糊,小胖手一搭,戳男人怀里去了,男人的夜视能力不错,黑夜里看着圆润可爱的女人,软乎乎的手,心里一动,用嘴轻轻蹭蹭那只手。
一夜好眠,第二天赵阿福醒的早早的,看见男人和阿元还在睡,心里头软乎乎,穿好衣服,蹑手蹑脚点亮油灯去做早饭。
她却不知她刚一走,男人就醒了,在床上躺一会就起身。
赵阿福掀开木制的大锅盖,葫芦瓢添水,刚盖上要点燃柴火,身后忽然传来木块碰撞声,她就知道男人又醒了。
其实每天到点柴火,都是男人动手,不让她干这呛鼻子的事,家里的重活也都是他做的。
曾经的原主不做家里的活,手上都没有农村姑娘们普遍有的茧子,如今更没有,因为她一不做重活,二是自己整天给自己保养皮肤。
做好热腾腾的粥和菜,赵阿福把小阿元叫起来,今天得送他去里正的学堂,自己还要和贺荆山一起到镇子上办户籍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