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都都陈年老夫妻了还拿她手小调侃她!
“不跟你玩了!你犯规!”阿福不讲道理,蠕动着就要跑。
贺荆山一个抵身就把她架在床头柜上,阿福两条可怜的胳膊撑着桌子被剥去一半衣服,剩下的还挂在细白的胳膊上,颤颤巍巍。
“等等等!我我我还有个故事!”阿福伸出双爪抵抗。
“嗯?”
“从。。。先把你的手拿开,从前,小熊软糖把小荆山奶糖按在了床头柜上,于是小熊软糖变成了小熊硬糖,小荆山奶糖变成了小荆山夹心奶糖!”
贺荆山衣服彻底给她扒得透彻:“现在让你看看谁是软糖谁是硬糖,谁夹着谁。
”
阿福:呜呜呜。。。。。。。
能不能换个地方,啊喂,床头柜什么的也太羞耻了!
贺荆山勾唇一笑,“好的,下次安排野外。
”
阿福:嘤。。。。。。
一晌午过去,阿福又把自己围得严严实实,苦逼兮兮,浑身酸痛的往隔离区赶。
贺荆山不是人,是禽兽。
有了血清,隔离区内开始康复的人掰着手指头都数不完了。
可阿福记仇,她还有一件事没办完!
忍冬那个熊孩子弟弟!
这简直比当初的职小强还可恶啊!
和他们一对比,阿元简直就是小天使!
她得好好出一口恶气才是!
“赵女医来了!”隔离区的看守看到她就崇拜的叫出声。
周围一群看守瞬间投来崇敬的目光,一点不亚于看到他们的上级头领!
阿福自从拿出血清当特效药,周围每个人几乎都以这种目光看着她,她顿感压力山大!
不要崇拜姐姐,姐姐也是拾人牙慧。
“经过血清注射,度过三天观察期,完成一周消毒的,可以去安全区了。
”阿福看完最近一个病人的病历,做下评价。
所有人都欢呼雀跃,阿福把忍冬拉到一边。
“那个孩子你打算怎么解决?”毕竟是忍冬同胞亲兄弟,阿福还是先过问一下她的看法。
忍冬这几日,回想起来,已对从前的家庭心寒到极致,闻言便答:“阿福姐,我对他们本就没有丝毫家人应有的感情,随便他们以后是生是死,都与我无关。
”
阿福诧异,原以为古代血浓于水大过天,没想到忍冬还有这气魄。
道一声好,阿福垂眸思虑片刻后说,“在我这里,可不分什么孩子和成人,犯了错就要承担错误!五牛的所作所为,便是伤害医护人员,按照我们隔离区的规定,杖责五十,他年幼,承不住五十杖,我私做决定,改为五十手板子。
”
“都听阿福姐的!”忍冬听完,惊讶自己心里竟然有些快意。
这般做下决定,阿福把曾经伤医的名单看一遍,直接给刑郎君。
“你看着办吧。
”
刑郎君二话不说,就把人带到隔离区外的公示台前。
因为知道特效药已经研制出,如今安全区的人也忍不住往这边跑,想问自己家人什么时候能出来。
这很快就聚集不少人,但刑郎君难得贴心给他们安排了板凳,每隔一尺余地才能坐一个人,不允许太过密集。
啪啪啪的打屁股杖声响起,绝大多数都是叫好的,打手板子的可不止五牛一个,还有其他一个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