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矿山有宝藏么!
看着她的神色,贺荆山意识到她在想什么,沉默两秒,才道:“许是番邦人落下的东西,我试了,削铁如泥。
”
那可能是在小矿山山脚下捡的吧。
赵阿福短暂失落于小矿山没有宝藏这个事,又偷乐:“那太好了,这么一把好匕首,嘿嘿。
”
她偷乐,贺荆山也似乎放松些许,陪她淡笑:“我不在你身边时,让它陪着你。
”
赵阿福却摇摇脑袋:“不行,这东西还是给你比较好,你要上山,万一碰到野兽这可是好武器,再不然那小矿山那边乱,再碰到番邦人抢劫,你也好趁手。
”
她边说,边把匕首推回给贺荆山。
她家荆山可是高危职业呢。
贺荆山停顿片刻,才继续开口:“我有武艺在身。
”
“我也有药在身呀!你看!”阿福极为认真,拿来自己床头的随身药匣,“这是蒙汗药,这是剧毒毒药!这是。。。。。。”
“咳。。。。。。春药。
”
贺荆山眼神闪动:“春药?”
“嗯嗯。。。。。。”赵阿福心虚,“你别想那么多,这不是为了以防万一么,嘿嘿,匕首还是你拿着,你看我这发簪里面,都是藏有蒙汗药的,你就放心吧。
”
贺荆山:。。。。。。
他家阿福还真是。。。防范心很强。
赵阿福的春药其实是为了使坏。
万一有谁对她不要脸,她就把人五花大绑扔无人的角落尝尝春药的滋味整整。
指不定就叫人不举了,为民除害!
“总之呀,我不在,你才要保护好自己呢!”赵阿福把匕首完完全全推贺荆山这边,“你家阿福精明着呢。
”
见她执意,贺荆山短暂迟疑后,终于收回:“下次,送你别的。
”
“好~”阿福怕自己不收让贺荆山失望了,满口答应。
“现在,说一下春药的问题。
”贺荆山收回匕首,静静俯瞰睥睨团坐着的阿福。
“啊这,不太好吧!”赵阿福抱紧肉肉的自己,翻滚往床里面爬。
贺荆山一只手就抓住她脚踝,拿起阿福那瓶春药,看了一眼。
赵阿福心里警铃大作,这个坏蛋不会是要对自己用药吧!
那,那个药效很强的!
“荆山别别别!”赵阿福伸手就去抢。
贺荆山却不躲,等阿福扑到一半发觉不对时已经晚了,她啪叽一下撞到贺荆山手上,男人的手竟然那么松垮垮拿着药瓶,于是她就啪塔一下把药瓶撞飞出去了。
春药飞出去了。
那是个无色无味的液体,跟香水同样的用法。
阿福:。。。。。。
总之有那么零点零一秒是很后悔的。
没想到她做出来整别人的春药,竟然要被自己先尝试了。
这套路不对啊喂!
当晚赵阿福就体会到了前所未有的云霄飞车,从前那都是高速列车~
阿福:我恨!我为什么想着用这个去害别人,害人之心不可有啊!
四月初,宁古塔的雷雨季节降临,夜幕半敛之际,窗外骤然雷鸣阵阵,硬是压下其他所有震震颤颤的声音,暴雨倾盆而至,漆黑的夜空攻势毫不留情,大力密集挞伐,满地颤抖的雨声滋润流淌。
凛冬已逝,阿福摇迎接的却不是一个温暖的春季,而是更为凛冽极端的天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