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美穗面上不满,内心却在冷笑,乔如意,看吧,只要跟你有关的一切,都会有不好的下场。
你天生注定就是个失败者。
傅泽汐扭头看了一眼江美穗,问道:“美穗,爆炸发生时,你在哪里?”
江美穗心头一跳,不安的看着傅泽汐问:“早上起来,妈说要带天天去游乐场,我就出门做spa了,然后,我就不小心在会所里睡着了。”
看傅泽汐不说话,江美穗又说:“是不是因为我没有照顾好妈,所以你生我的气了?”
江美穗泫然欲泣的看着他说:“老公,自从天天来我们家之后,妈是怎样对我的,难道你看不出来吗?”
“我知道我生不出孩子,所以你们对我都有意见,但这并不是我的问题,而是——”
“美穗。”傅泽汐打断她的话,说:“医生出来了。”
看着傅泽汐转身,江美穗心里升起一抹硕大的笑容,不管什么时候,只要她时不时的提起这些,那么傅泽汐的心就会内疚,只要他内心感到内疚,那么她依然会处于不败的地位。
这个傅太太的位置,她拼了性命得来的,她才不要轻易拱手相让。
傅泽汐跟医生了解完傅母的情况之后,便去了病房。
傅母这时刚刚醒过来,看到傅泽汐,她急忙问道:“儿子,天天怎么样了?”
傅泽汐握住母亲的手臂,说:“妈,天天没事,只是背部有些烫伤,你不要担心,医生说很快能恢复过来。”
傅母自责不已,“都是我不好,非要给他买鞭炮,要不是放鞭炮,也不会出现这个问题。”
傅泽汐凝声道:“妈,这件事非你所愿,你就不要自责了。”
“不行,我得去看看天天。”傅母掀开被子准备下床,被傅泽汐拉住:“妈,你的腿刚刚做了治疗还不能走路。”
听到他的话,傅母的心陡然沉了下去,“我的腿怎么了?”
傅泽汐道:“被鞭炮炸了,还好伤的是肌肉,没有伤到骨头。”
视线落在那个打着石膏的腿上,傅母愤愤不平道:“妈活了大半辈子了,什么风浪没见过,如今倒给一个小小的鞭炮炸伤了腿。”
眼角的余光看到门口站着的江美穗,傅母的脸瞬间沉了下去:“你来做什么?看到你我就心烦。”
江美穗面色委屈的走了过来:“妈,我很担心你。”
“你要真的担心我,就别出现在我面前。”傅母心浮气躁的说。
眼见俩人又要吵起来,傅泽汐很无语,“妈,你刚做完治疗,要好好休息。”
江美穗适时的说:“那我回去炖点鸡汤送过来。”
傅泽汐点了点头,江美穗趁机离开。
傅母腿打上石膏,走也不能走,动也不方便,只能任由自己躺在病床上,唉声叹气的看着天花板,对傅泽汐说:“儿子,你让我去看一眼我孙子,成吗?我这看不见,我心里着急呀。”
傅泽汐道:“妈,天天刚打了麻药,还没有醒来。”
傅母一听打了麻药,瞬间紧张起来:“儿子,你不是说天天没事吗,怎么又打麻药了?”
傅母眼底的关心不是假的,这让傅泽汐极为动容,他握住傅母的手腕说:“妈,天天背部受了伤,医生打麻药是为了更好的做治疗,你就别担心了。”
江美穗离开病房之后,并未第一时间离开,而是拐道去了天天的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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