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乔如意从酒店里出来,竟意外的在酒店门口撞见一个人。
他的车霸道的停在酒店门口,而他,则靠在车门那里抽着烟,脚下面已经落了不知道多少根烟头。
看到乔如意从旋转门里出来,他将烟头扔到地上,抬脚狠狠的踩了一下,然后看向她。
“上车。”
乔如意警惕的看着傅泽汐,问:“不好意思,严先生安排的有专车。”
傅泽汐一把捉住她的手臂,霸道的口吻说:“我说送你就送你,非要跟我分的这么清?”
乔如意一脸嘲讽的看着他说:“傅泽汐,我们已经离婚了,男女授受不亲,这句话你没听说过?”
傅泽汐心口一噎,一股涩然从心底升起,他抓着她的手没放,说:“上车!”
强压之下,乔如意只好上了他的车,闻到车里刺鼻的烟味儿,她皱起眉头,“你到底抽了多少烟?”
“两盒吧。”傅泽汐淡淡道,心里却因为她的那句严先生的专车乱了。
乔如意看了他一眼,他眉眼里掩饰不住的疲倦,她别开视线,没有吭声。
“孩子呢?”傅泽汐系上安全带问。
“在睡觉。”乔如意没有情绪的声音回答。
傅泽汐默然,“吃早餐了吗?”
乔如意猛然转过身看着傅泽汐,皱着眉头,说:“傅泽汐,我说你到底想干嘛啊?大清早的在这里等着,不是又想来抢我孩子吧?”
傅泽汐面色一沉,没有继续这个问题,而是说:“那件事,谢谢你。”
乔如意嗤笑一声:“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就不用再提了,对我来说,过去的所有种种全部烂死在我的心里。”
倏地,乔如意面前一阵风掠过,后脑勺给人狠狠的扣住,紧接着她的唇便给人堵了起来。
那人恐怕抽了不止两盒的烟,那舌头苦的比吃了黄莲还让人难受。
乔如意猛然推开他,“傅泽汐,你要再强吻我,我告你非礼了!”她气的狠狠的擦了一下唇上的口水,愤然的瞪着傅泽汐。
傅泽汐收起手,将指缝里的头发放在了口袋了,漫不经心的说:“下次不会了。”
“还有下次!”乔如意很生气。
傅泽汐凝视着她的侧脸,说:“那个人年纪大的快能做你的父亲了,你当真要跟着他?”
“这话不用你来说,你管好你自己就行了!”乔如意懒得将实际情况告诉他。
虽然这几年一直跟着严先生,但他才没有做任何出格的事,并且不停的帮助她要学着成长,对严先生,她是感激的,再加上天天的身世,更让乔如意尊敬他。
听听这个女人都说的什么话?傅泽汐几乎要崩溃了,他烦躁的说:“乔如意,离开我的这三年,你就变成这样?”
“我变成哪样?我现在过的没什么不好,相反,我很快乐。”
“是,该死的你连儿子都跟别人生了,对方还是一个即将入土的老头子!”傅泽汐不知道此时他脸上的醋意有多么的明显。
乔如意笑了,她眯着眼睛说:“怎么,你嫉妒?”
傅泽汐气的不去看她。
将她送到鉴宝行门口,停下车子,他问:“你几点下班?”
“干嘛?”乔如意没有好的语气。
“我来接你。”不等乔如意说话,傅泽汐已经发动车子离开。
与此同时,严先生带着天天去吃饭,进入电梯的时候,忽然走来一位保洁大妈,她冲他们笑笑,便站在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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