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如意,你记住,除开你,我不会再爱上别人。”
这句话像梦魔一样窜入她的身体,跟她的五脏六肺搅在一起,疼的她浑身战栗。
傅泽汐,如果人生的选择题里有你的名字,不管有多少选项,你都是我的永远的正确答案。
她心里清楚,跟傅泽汐的现在,她注定是那个被辜负的人,注定就是那个永远只能藏在黑暗不敢面见阳光的人,再怎么深爱着那个男人,再怎么彼此纠缠着,也敌不过残酷的现实。
傅泽汐不知道是怎么从乔如意住的地方离开的,他拿出手机打电话,“思慕,出来喝酒。”
当打完电话后,他才想起来,林思慕出车祸,人现在在瑞士。
人若孤单的时候,或许酒跟烟才是最好的朋友。
他幽暗的眸子看着车前方,前几天下的雪还没有融化,就这样堆积在路面上,白色的雪跟灰色的尘土包裹在一起,显现出并不美丽的组合。
就像他现在跟乔如意,明明很爱她,却走不到她的彼岸。
他一个人驱车去了酒吧,外面天寒地冻一点都不影响酒吧的热闹。
他们的谈笑风生,跟傅泽汐的冰冷落寞,成为鲜明的对比。
傅泽汐径自走到包厢,要了两瓶威士忌。
或许只有酒,才能暂时麻痹他的神经。
经理是识得傅泽汐的,望着他不要命的喝法,心理直发蹙。
他小心翼翼的走过来劝慰道:“傅先生,要不要我找个人来陪您一起喝?”
“出去!”傅泽汐薄唇里吐出这两个字,面无表情的喝了起来。
明明是冬天,经理的脑门上直冒冷汗,想再劝解,可是又不敢,只好走了出去。
天亮的时候,阿开找了过来,望着包厢里醉的不省人事的傅泽汐,连忙快速上前,“老板?老板?”
傅泽汐闭上眼睛,没有回答。
阿开扛起傅泽汐直接去了医院。
等傅泽汐再次醒来的时候,闻到重重的消毒水味道,他睁开眼睛,便对上阿开焦急的目光。
“老板,你醒了。”
“我怎么会在这里?”傅泽汐听到声音才知道原来自己的嗓音竟然那么难听,加上喝酒的缘故,他的脑袋剧烈般的疼。
阿开松了一口气,“你昨天喝的酩酊大醉,我担心你出事,所以送你来医院,现在你醒了,太好了。”
傅泽汐眼眸转了转,看清楚了现在所处的地方,白色的墙壁,白色的天花板,白色的窗棂,正是医院独有的风格。
昨天夜里的场景像是放电影般的窜入脑海,想到乔如意绝情的目光,他的心猝然疼了起来,大脑里那种窒息的感觉愈发严重,他猛然闭上眼睛,强制自己不要去想,过了一会儿,那种窒息感才逐渐好了起来。
阿开紧张的问:“老板,你没事吧?”
傅泽汐没有说话,睁开眼睛,准备坐起来,被阿开拦住,他略带踌躇的说:“老板,医生说你不能出院,还要接受一系列的检查。”
在傅泽汐怔忪的目光下,医生走了进来,看到傅泽汐醒了,他说:“傅先生,你醒了。”
傅泽汐点点头,掀开被子要下来,医生看了一眼阿开,对傅泽汐说:“傅先生,我有话要跟你说。”
傅泽汐让阿开离开,医生这才开口:“傅先生,你有没有觉得你的身体最近有什么不一样的感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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