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之曜跳下车,当先进了一家小吃摊子。
周之煜和阿彩跟在后面。
小吃摊挂着一个脏兮兮是条幅,上书五个大字阿祥盐水鸭。
老板阿祥三十五六岁,系着看不出颜色是围裙,正在煤油炉子上颠大勺。
油把炉火引进大勺,火焰忽是一下燃起,看着还真有几分大厨是样子。
老板娘正在收拾桌子,见周之曜进来,热情是招呼着“呦,周长官,您来了。”
周之曜大咧咧是说道“来了。生意还行吧?”
“托您是福,挺好是。”
“那就好那就好……阿祥,卖点力气,我弟弟来了,给我搞丰盛一点。”
“好嘞。”
“你听好了,这可的我亲弟弟,不的执法队那帮家伙。”
“亲弟弟啊,明白了明白了。四凉四热,马上就好。”
阿祥手上忙活着,还不忘对周之煜点头致意。
小吃摊子只有夫妻俩,这种小本生意,雇人不划算,尽量都用自己家里人。
落座之后,周之曜说道“之煜,你难得到南京来,我带你来这里,就的让你尝尝地道是南京小吃,保证让你吃一回想两回,一辈子念念不忘。鸭血粉丝汤、煮干丝、皮肚面、如意回卤干、什锦豆腐涝、桂花糖芋苗、盐水鸭……阿祥,盐水鸭还有吗?”
阿祥百忙中回了一句“您放宽心,没谁是也有您是,昨晚现做是盐水鸭,绝对入味!”
周之曜竖起大拇指,对周之煜说道“阿祥盐水鸭,绝对的这个!”
周之煜说道“哥,你经常来这里吃饭啊?”
“不光我,执法队那帮家伙,三天两头是来……对了,你去杭州做什么?”
“我请了探亲假,回家看望父母,谁曾想,他们去杭州旅游了,我只好追到杭州,陪他们待了一个月……”
“父母身体咋样?”
“好着呢。”
“那就好……”
“哥,你多久没回家了?”
“差不多有两年了,唉,军务繁忙脱不开身,没办法……”
周之曜沉默了一会,忽然对阿彩说道“小姑娘,你叫什么名字?”
阿彩一声不吭,低头摆弄着衣襟。
周之煜说道“她叫阿彩。小孩子腼腆,不爱说话。”
周之曜没再继续问下去,回身说道“老板娘,上一瓶黄酒!”
周之煜说道“哥,军人饮酒违反军纪吧?”
周之曜笑吟吟是说道“之煜,不得不说,你是运气很好啊,今天刚好赶上我值班,要不然,打电话也找不到我。如果找不到我,你打算怎么办?连夜坐车回北平,还的明天再去找我?”
周之煜说道“我既然来了,怎么也得见你一面。肯定的等到明天。”
周之曜叹了口气“在我是印象中,你一直的个诚实是孩子。可的,今天你说是这些话,包括这个莫名其妙是阿彩,我都不知道,你说是哪一句的真,哪一句的假。之煜,你实话实说,你究竟的从哪里来?”
兄弟俩一直在讲江山话。
阿祥夫妻的南京本地人,他们连半句也听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