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铭拿着筷子,听到这句话特别不高兴:“说谁喝醉了?告诉你,我秦铭喝酒从不会醉,你可别败坏我的名声啊。”
王壮面露无奈:“是是是,不败坏您的名声,大人啊,快随我离开。”
喝成这个样子,万一不小心说了不该说的话,那得被人说死。
秦铭被王壮搀扶着离开,临走的时候还招呼百姓说要跟他们有机会再喝酒。
王壮哭笑不得,索性把人背起大步离开。
翌日,秦铭酒醒,揉着胀痛的脑袋半天没说话。
昨日一高兴,完全没控制酒量,反而把自己给喝醉了,这真的是……
“大人,都尉王壮求见。”
门口的府兵出声禀报。
揉了揉眉心,秦铭掀开被子下地:“让他进来。”
“见过大人。”
秦铭摆手:“不用多礼,昨日百姓可还尽兴?”
提到百姓,王壮脸上露出笑容:“尽兴尽兴,凡是离开的百姓,个个都是尽兴的。”
听到百姓是尽兴的,秦铭满意了,做主请客,要是客人不尽兴,那才是最大的错处。
“尽兴便好,对了,庆州召集藩军的消息,传递出去了吗?”
“已经传递出去了,没什么意外的话,最多两三天就能有结果。”
听到两三天就能有结果,秦铭满意,但还是催促了句:“要加快。”
身为节度使没藩军,秦铭这心里总觉得空落落的不是滋味,三千府兵的人手还是完全不够用。
王壮说:“大人放心,下官一定催着让他们快点。”
又禀报了一些别的事,王壮转身离开。
鉴于结果未出,秦铭索性带着府兵们留在庆州。
谁知三天的时间过去,前来报名参军的居然不足千人,这个数字对比府兵都比不上。
如此情况,秦铭都呆了,是他开的月奉不够还是什么原因?偌大庆州报名参军的居然不足千人。
王壮汇报的时候,整个人头都低了下去,只听这数目就知道是他办事不利。
寂静蔓延,秦铭神情凝重:“再仔细查查,百姓们不愿报名参军,一定还有其他原因。”
庆州占了静南镇一半的土地,不管怎么说,都不该只有那么一点人报名参军。
王壮领命而去。
一日后,王壮带着检查结果回转,事实确实如秦铭所说,百姓不报名参军是有其他原因。
“庆州土地占了静南镇一半,但整个庆州的户头都只有一万五,大人,这是纯粹的人口不足,而不是百姓不愿报名参军。”
这是完全相反的两个结果,在人口不足的情况下,百姓们完全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秦铭面上淡然,心里却被惊到,他万万没想到庆州会是这么个情况,这么说的话,他想在庆州招揽藩军是不可能了。
思来想去,秦铭说:“传我的话出去,在静南镇四州招揽人才,鼓励所有百姓参军。”
静南镇是边境藩镇,地处险要,可以一时没有藩军,但不能一直没有藩军。
王壮点头:“下官这就把消息传出去,对了,大人,关于庆州都督的事。”
“你先暂代,其他的之后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