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抚大人一定大发神威,把那个秦铭打的落花流水。”
“对对对,镇抚大人一定大发神威,打的那秦铭落花流水!”
“……”
一群人七嘴八舌,说什么的都有。
李幼良才平复下去的阴郁暴躁情绪顿时又升了起来,把秦铭打的落花流水?
不,是秦铭硬是凭着他的能力,把他逼的不得不退。
他李幼良的脸,真是丢的一点都不剩!
这群地主老财还敢在这儿絮絮叨叨,真是不知死活!
李幼良阴沉的望着他面前一群还在说个不停的人,忽而伸手。
“刷”一声,李幼良再次拔了旁边一人的剑。
在他手里的剑贯穿的其中一人的心口,刹那间鸦雀无声。
“大,镇抚大人?”
众人满脸惊愕的望着李幼良,整个人都懵了。
“当啷!”
李幼良把剑扔在地上,冷声说:“全都给我滚,一群废物,守不住自己的东西就给本镇抚滚,别在这儿浪费本镇抚的时间。”
被李幼良捅了的人倒在地上,血液缓缓流出,很快就把地面浸湿了一片。
血腥味中,一群地主老财全都愣了,这,这前后情况怎么不一样?明明之前镇抚大人还说要给他们做主的!
互相对视,一群地主老财在恐惧中四散奔逃,片刻的逗留都不敢有。
“啐,一群废物!”
李幼良不屑的吐了口唾沫,径直回府。
却不知散开没多久的地主老财又一次凑到一起。
“你们就能忍?那秦铭都快跳到我们头上了,我是实在忍不了。”
“这话说的,你忍不了,难道我们就能忍得了了?关键是,咱们拿那个秦铭没办法。”
“可不是没办法,连镇抚大人都无功而返,我们能怎么办?”
一群人凑在一起,絮絮叨叨的说了一大通,突然有个人带了点犹豫地说:“要不,我们集结起来去告御状?”
告御状?
地主老财们交换了目光,个个脸上带了点犹豫,告御状可不是随便告的,稍微处理不好,那可是要连累所有人的。
“看你们这胆小样,那秦铭为官不仁,肆意妄为,当今圣上最烦的就是借着官位欺压百姓之人,我等祖上都是有头有脸的人,联合起来去告御状,该担心的不是我们,而是那个秦铭。”
众人互相对视,越想越觉得有道理。
“那要不,咱们就联起手来去告御状?”
“可以!”
一群人一拍即合,转头就琢磨起告御状的进程。
……
都督府。
秦铭望着桌面上摊开的各种载册,思绪不由转到了李幼良身上。
作为静南镇的节度使,李幼良明显是要和他作对到底的,这种情况下,他要是不琢磨出个法子,必然会被李幼良给弄死。
豳州百姓都偏他,但要是走全民皆兵的路子的话,动静未免过大。
主动出击,让府兵游击前往静南镇军府的话,他不一定会输,只是还有个问题。
没有完善的证据链,他就是带着府兵去静南镇军府,也没法对付李幼良。
就在此时,府兵来报:“李翔来了。”
“大人,静南镇有异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