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最没想到的是,萧老竟在这儿。
这几天,梅姑一直在想办法做点儿什么,结果,傅敏酥竟然半点儿机会也不给。
眼见一切努力都要白费,她心焦下,便迫不及待的在能重新接近萧惠质的第一天动了手,却不料,这竟又中了计,直接被抓了现行。
“二皇子想做什么?”傅敏酥听得愕然。m。zX。
谢彧宣看了萧老一眼,没说话。
“那混账东西!”萧老却明白了,他愤愤的扔了手中棋子,看向傅敏酥,“傅丫头,给我开几天的方子,我得回宫一趟,给惠质丫头讨个公道。”
“您的病最近已经稳定了,以后不服药也成,就是饮食还需要多注意。”傅敏酥如实说道。
“傅丫头,你这是要赶我啊?”萧老瞪眼。
“萧老,您误会了。”傅敏酥笑了起来,“我巴不得您一直住在这儿呢,毕竟,您在这儿住着,还能帮我挡了好些麻烦呢。”
“哼,算你有眼光。”萧老傲娇的哼哼道。
“一直有眼光的好吗?”傅敏酥也哼了一句。
她倒是没觉得,知晓萧老身份后应该如何如何,反正,在她这儿全是病人。
萧老也极喜欢傅敏酥这样的态度。
他愿意住在这儿,不就是图这一份难得的温暖嘛。
萧老回宫,带走了福宣,留下了?松。
临走,他也没说什么时候回,傅敏酥也没问。
谢彧宣隔一两天就送来一两张房契,欠条上的银子也肉眼可见的增长,到手的院子也越来越多。
傅敏酥收拾了隔壁的房子,将陈容娥母子移了过去。
当天,陈容娥的嬷嬷就回了一趟傅府,回来时,跟了一马车东西以及……傅枣福。
傅敏酥黄昏时过去送药膳做例行检查时,就看到了傅枣福。
“妹妹。”傅枣福看到傅敏酥,立即站了起来,有些不自在的喊了一声。
傅敏酥没理会,径自给陈容娥把了脉,又给两个孩子做了检查。
陈容娥的刀口已然痊愈了,只不过,人在月子里,又加上失血过多,需要调理,才一直住着。
“大姑奶奶。”陈容娥生怕傅敏酥不高兴,忙开口解释,“是我让嬷嬷去喊他来的,我在这儿住了这么多天,还不曾给诊金,我听说,郡主住了一个院子,一个月是三百两,我总不好白吃白住……”
傅敏酥挑眉。
陈容娥刚住进来时,也是给了银子的,只不过,并不像柳宁和与萧惠质那么多。
她看在陆芝兰的面子上,也没想再跟他们要,没想到,陈容娥竟然让傅枣福来送银子。
“夫君。”陈容娥说完,又看向傅枣福,眼神示意。
傅枣福低头,从袖袋里拿出一个荷包,放到了床沿上,声音低低的:“这里是一百三十二两,不够的,我再想办法。”
傅敏酥也不客气,伸手拿起来,打开看了一眼。
里面有两张五十两的银票,其他的都是碎银子凑起来的。
她知道,长房被平翠香和杜霜语她们压着,平时就没多少积蓄,傅枣福能拿出这么多,已经让她很意外了。
“大姑奶奶,你看,可以吗?”陈容娥忐忑的看着傅敏酥。
“可以。”傅敏酥收了起来,交待了两句,“稍后,我让枳香给你送账单过来,不过,你要是想让别的人过来住,得加银钱。”
陈容娥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