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慈并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情,但这不影响他讨好知府。
“您说的没错,这个女子我也认识。”瞥了一眼顾玉竹后,他眼中闪过一丝怨毒,“她向来擅长于颠倒黑白。”
顾玉竹。
这个女人化成灰她都认得。
上次婚礼上给他的屈辱,他迟早会还回去。
两边的人各执一词吕青,狠狠地皱起眉。
“罢了,既然你们的说辞不一样,那就多再找几个问问。”
知府一下子就白了脸。
还要问?到底要问几个才算完事儿啊?
刘慈瞧见知府的脸色,终于明白了什么。
他佯装淡定道:“这位先生,想要去问那边去问吧,只是富裕县的县令是个狡猾的人,故意散开消息,所以在这里的人都只知道是县令大人剿匪成功,您这样去问,得到的也只是欺骗而已。”
吕青微微侧目:“哦?那你为何又知道得这么清楚。”
“不才,家中有一点儿小道消息,所以这才知道得比旁人清楚一点点。”刘慈拱拱手。
他说到这里,忽然又心生一计,“顾大小姐,我记得你和县令大人的关系确实是很好,可是就这样昧着良心为他说话,难道你就不会觉得心虚吗?”
吕青皱眉蹙眼:“你和富裕县的县令认识?”
原本以为是随便找了个平民老百姓,没成想对方还有这重身份。
顾玉竹敛眸,内心正在疯狂地思索着对策,余光却见着刘慈的衣袖里面有一张没有完全被塞进去的银票。
她再回忆起方才两个人的动作,当机立断道:“刘少爷,你说我说假话,那你说真话为什么还要收人家一百两银子,真当旁人是瞎子吗?”
她声音又大又响亮,而且还不等刘慈反应过来,就上前一步抓住了他的手,从他的衣袖里面扯出了那张一百两的银票。
刘慈慌了神,伸手去抢:“还给我。”
顾玉竹纤细如玉的手指夹着那张银票在他面前摇晃,身体灵敏躲闪,“刘少爷,方才他们可是都看见了。”
她指的是在旁边站着的那几个侍卫。
刘慈身体本就不怎么好,一番追逐过后,大脑缺氧,已经分不清顾玉竹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了,不经大脑的脱口而出:“这银票只不过是知府大人让我代为保管着而已,根本不是你想的那样龌龊。”
他话一出口,人本闹哄哄的一处地界瞬间安静了下来。
顾玉竹假装诚惶诚恐的模样:“知,知府大人?”
扭头去看知府。
知府恨不得现在缝上刘慈的嘴巴,火冒三丈地大吼:“我看你是疯了,我什么时候给过你这张银票?这银票分明就是你自己的!”m。zX。
他后悔了。
怎么随后一拉,就拉到头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