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空也多亏空间里面有一套自带的净化系统,不会堆积灰尘,要不然这治疗舱早就已经生灰了。
一人一球把治疗舱推到了手术台的旁边,随后把朱德发给搬了进去。
一道绿色的光汇聚在了朱德发的头顶上,像是给他戴了一顶绿帽子。
顾玉竹立刻抬起手捂住自己的眼睛:“罪过罪过!”
治疗而已,绿帽子都是假的。
偏房的院子里面,朱夫人伸手捶了捶自己的腿,偶尔往房间里面看一眼,还奇怪地问:“宋公子,我怎么这么久都没有听到声音啊,按理说这开脑袋的大事情,我们老爷怎么说也得惨叫吧?”
随后又不等宋成业回答,她又自言自语地说:“该不会我们老爷死了吧?”
顾嫣和顾书赶到这边的时候,正好听到这么一句话,两人都静默了一下。
顾书当即上前说:“婶婶,姐姐的医术是最好的,您不用在这里担心。”
朱夫人尴尬地笑了笑:“可是这是开脑袋大事情啊。”
“等会儿等姐姐出来便知晓了。”顾嫣目光从她身上扫过,冷冷清清的。
朱夫人瞬间就不敢说话了。
总觉得这小丫头的眼神就像是照妖镜一样,看得她心里面毛毛的。
几人正在说话,那房门就被打开了。
顾玉竹率先出来了,后面还跟着一个脑袋光溜溜的和尚。
等等!
朱夫人定睛一看,这哪里是什么和尚,这不就是她相公吗?
朱夫人走到顾玉竹的跟前,上下打量了一下朱德发,眼中不易察觉地闪过一丝嫌弃,随后又激动道:“老爷,您这是好了?”
朱德发总觉得自己脑袋凉飕飕的,不太习惯地摸了两把:“应该是没什么事儿。”
他语气不确定。
除了头发没了,脑袋上多了一条疤,似乎和以前没什么两样。
总感觉像做梦一样。
朱夫人看见朱德发脑袋上贴了一大块纱布,扭头忍不住看顾玉竹:“大侄女,这病就是治好了?真没事儿了?”
顾玉竹一直在用帕子擦拭着自己的手,脸色看起来不太好,冷冰冰地说:“没什么大事儿了,有我特制的药膏,这伤口过几天就好了,不过这几日不能剧烈运动,情绪也不能有太大的波动,可明白了?”
最后两句是咬牙切齿挤出来的。
朱德发缩了缩脖子:“明白了,明白了,大侄女啊,我现在是体力不济,过几日我再来上门拜访。”
顾玉竹这一次连嘴巴都懒得张开,只从鼻腔里面发出了一个“嗯”的声音。
她还在不停地用帕子擦自己的手。
那帕子上面浓厚的酒精味,周围的人都能够闻得着。
朱夫人心里面虽说是奇怪,但到底什么都没有多问,而是搀扶着朱德发:“老爷,妾身现在就扶你回去。”
朱德发点点头,两个人便溜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