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寨子时,军师从未这样说过,出了寨子反而贩卖焦虑了。
大当家不悦地瞪了军师一眼:“之前怎么没说?你若说了,我就多带几个兄弟,多带一些伤药了!”
军师无奈:“寨子里的兄弟和伤药都带上,你也没办法和太上皇抗衡啊!”
“太上皇没有将我们直接抓了,而是将我们请到京城,一定是有他的思量,面见太上皇时,容我好好套套话!”
大当家愣怔,原来军师心里是打的这个主意。
路上一直不说,是免得他操心?
皇宫中,赵玺宝不过装了两日伤患,有些耐不住了。
太上皇提议道:“跟孤下下棋,时间就消磨下去了!”
赵玺宝笑着问道:“太上皇,凤家向我寻仇,你会护着我的吧?”
太上皇轻哼一声:“你现在知道怕了?”
赵玺宝郁闷地单手支额:“太上皇,你就给个痛快话,护不护我?”
太上皇无奈叹息一声:“现在孤需要养身子,不插手朝堂的事情了……”
赵玺宝丝毫不给面子,翻了个大白眼:“太上皇总是顾左右而言他,不愿意护着我就算了……”
“孤也没说错任何话啊!你今后少给孤惹点麻烦,朝臣若是都弹劾你,孤想保你,你觉得保得住吗?”
赵玺宝却是说:“我相信太上皇,自是保的主!”
二人还在交谈,福公公走了过来:“太上皇,赵乡君,太妃求见。”
赵玺宝奇道:“她不是被禁足了吗?”
特殊日子除外,太妃尚有自由,其他时间,都该在自己宫殿里老老实实的待着。
福公公解释说:“荣贵人病重,皇后给了丞相夫人特权,留在后宫照顾荣贵人,这太妃……身为凤家的人,这种时候,不可能让她继续禁足,这容易让凤家起了疑心,所以皇上给了太妃自由。”
太上皇一改之前的和气,声音严肃了下来:“让人进来。”
太妃恭恭敬敬地行了一礼:“见过太上皇,臣妾是……受了丞相夫人的请求,来的宁寿宫,请赵乡君去医治医治荣贵人!”
赵玺宝和太上皇倒是不见意外,凤嫋嫋情况不乐观,太医御医束手无策,轮到赵玺宝没什么稀奇!
“丞相夫人明知荣贵人是我打伤的,却让我去,这是不对我怀恨在心了?”
太妃尴尬道:“就算面和,只怕心里也是怨的吧?”
赵玺宝轻笑一声:“所以我为何要出手?”
太妃提醒说:“这是谈判的好时候,不然凤家人弹劾你,你如何自救?”
太上皇就算有心,也未必有办法让赵玺宝全身而退,多少要受点皮肉之苦。
赵玺宝手中抛着棋子,自信道:“你告诉丞相夫人,我不去!”
太上皇和太妃皆是意外,这是赵玺宝平息凤家怒火,不让凤家上奏的好机会啊!
赵玺宝竟然不要?
就算赵玺宝有周申屹护着,但凤嫋嫋终究是皇帝的女人!
所以赵玺宝只有一个选择,那就是给凤家面子!
可她竟然不知死活的,不要这个机会?
“赵乡君,本太妃还是想奉劝你一句,你再仔细想想!”
太上皇同样开口:“孤也觉得,你应当再考虑考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