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泽渊脸色有些黑,正欲开口就被赵筱星抢了先。
她轻咳嗽了声,眼角弯弯带着笑意:“大夫您误会了,我与泽渊哥哥……并不是夫妻。”
女大夫微微惊诧,有些不好意思地道歉:“真是抱歉啊两位,是我说错了话,还请两位见谅。”
“既然公子与这位姑娘不是夫妻的话,还请公子在外面等着,我现在要给这位姑娘包扎伤口。”
萧泽渊直接转身去了门外。
女大夫一边给赵筱星清理伤口一边说:“姑娘这伤挺重,这么好看的背若是不好好养着的话,只怕是要留下疤痕了。”
赵筱星咬着牙,心中无比怨恨。
该死的赵殊月!
她一定会将自己所受的痛苦,十倍百倍还给她!
女大夫想起刚才那个误会,不好意思地开口:“姑娘请见谅,刚才是我失礼了,我看你头发挽上去的,还以为你们是夫妻呢。”
赵筱星回神过来,她倒是想和泽渊哥哥有夫妻之实,只可惜一直没找到机会,待这次回京后,她养好伤了便行动,一定要让泽渊哥哥成为她的人!
她这样想着,面上不显,含羞笑道:“大夫不必挂怀,我只是因为背上有伤才挽上去的,跟泽渊哥哥没有那种关系。”
女大夫见她泽渊哥哥长泽渊哥哥短的称呼,又一副羞涩的模样,心中顿时想到了什么,不由得打趣道:“看姑娘这样,或许现在不是,但以后也快了吧。”
“大夫可别说了,我和泽渊哥哥还早着呢。”
赵筱星小脸通红,更加羞涩了。
萧泽渊在门外等了许久,都快有些不耐烦了,那女大夫才终于出来,“公子久等,姑娘的伤已经包扎好了。”
萧泽渊闻言点头,便对赵筱星道:“你一会儿便回去休息,别在外面乱晃了,我还有事要去处理。”
“公子这么着急做什么?”
女大夫没想到萧泽渊竟然这么冷漠,人家姑娘还受着伤,行动不便,怎么能丢下人就走呢?
她微微皱眉:“姑娘背上的伤可是严重得很,需要有人专门照料才行,你现在走了,人家姑娘待会儿怎么办?”
赵筱星乘机装作一副善解人意的样子,虚弱开口:“大夫,我没事的,泽渊哥哥他肯定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忙,我一个人也可以的。”
女大夫见她如此善解人意,温柔又体贴,这么好的女孩子可不多见了,她怎么能不帮一把么?
“这怎么能行,就算是天大的事也不能丢下人就跑吧!姑娘你背后的伤本就严重,伤口又崩开了一次,要是再不小心照料的话,只怕会发炎发烧,到时候危及性命可就麻烦了。”
萧泽渊原本转身就想走,但听到最后一句话就顿住了脚步。
赵筱星一看,心中窃喜,果然泽渊哥哥心里是有她的!
但萧泽渊心中却烦躁不已。
啧,再怎么说赵筱星也是庆国三公主,若她真的出事了,肯定会给赵殊月带来麻烦,那狗皇帝说不得还要借此发难。
想到这里,他才按耐住了心里迫不及待想去找赵殊月的念头。
太学山门处,进进出出不少人,都是准备踏上归家路的学子。
奢华的白玉马车在一众学子的目光中停下。
赵殊月下了马车,对身旁的绛红吩咐:“这次的任务厉元他们都办的不错,尤其是北武,难为他连夜仿制玉佩了,你回去看着多奖赏一些。”
“是,殿下。”
“哦,对了,”赵殊月想起了出去办事的浊,“待浊回来了,让他晚上来太学。”
绛红应声,又问:“殿下,那咱们什么时候启程回京,奴婢着人安排。”
赵殊月想了想那个任务,估摸着一两天就差不多了,便说:“你先着手安排吧,最迟三日后,咱们就动身回京。”
“好的殿下。”
绛红与龚明二人目送着赵殊月进入太学后这才架着马车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