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玉珠无所谓地耸了耸肩,这场比赛毫无疑问达腾一定会赢,只是迟早的问题。
不过不得不说,赵殊月手下这个瘦弱小子简直是死脑筋,都被打得半死不活了都还不认输。
再这么继续下去,只怕是真会被打死。
“小子,快认输吧。”
“就是啊,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还是算了吧,你这样下去还没勒死对方,人就先被打死了。”
就在大家劝浊赶紧认输时,却是没有人知道此刻的达腾心中却生出了无尽恐惧。
勒着他脖子的手臂就像两根纤细的绳子一样,明明轻易就可以扯断,可他不但拉扯不开,那“绳子”还越收越紧,死死勒住他,让他愈加无法呼吸。
“去……死!”
去死啊!
为什么这个该死的小子还不死!
达腾的力气越来越跟不上了。
他不明白,明明一拳就可以揍倒在地的家伙,他揍了十拳、二十拳、三十拳……两个戈尔都能被他揍死的这种程度了,可他背后这个该死的瘦皮猴子都还没有死!
半晌,视线逐渐模糊的达腾从嘴里挤出两个字:“放……开。”
可浑身是血的浊却依旧没有说话。
这诡异的安静让达腾心中的恐惧再次加深,他突然意识到勒住他脖子的人并不是想赢这场比赛,而是……想让他死!
不,他不想死!
他不想死!!
“我怎么感觉达腾的攻击越来越弱了?”
“这么久了,怎么他还没挣脱那个庆国人的钳制?”
有学子开始感觉到不对劲。
巴格尔坐在木制轮椅上,看着那达腾的举动有些奇怪:“姐……底下好像有点不对劲?”
坐在椅子上的巴玉珠噌地一下站了起来:“还不住手!”
赵殊月淡定地说:“玉珠小姐突然这么着急做什么,比赛还未结束,或许如你所言,等下你们就真的赢了呢?”
巴玉珠听见这刺耳的话,回头狠狠瞪了赵殊月一眼,冲着底下的浊再次怒吼:“本小姐让你住手!”
但浊怎么可能会听她的话?仍旧死死锁着达腾没动。
赵殊月悠悠然地端起了茶盏抿了口茶,非常善意地提醒巴玉珠:“与其叫本宫的人住手,不如让你的人自己认输罢。”
巴玉珠黑着脸,眼神狠厉,直直地盯着底下高台上的达腾,眼看着他的挣扎幅度越来越弱,几乎没有了动作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