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等奴隶的赛场可不是每日都有的,得有人愿意出那一万两冤枉钱。
“快让他上场,小爷倒要看看今日的是谁!”
“就是,别磨磨唧唧的,直接上场!”
大总管非常满意众人的反应,笑眯眯地对在旁边等候的浊招了招手。
浊神色冰冷,面无表情地走到了赛场上。
“啊!竟然是他?我记得他在上一场受了很重得伤,如今上来,岂不是送死?”
“这可不一定,这个奴隶手段多得是,明明不是最强的却能成为上等奴隶并且活到现在,他的能力还是不容小觑。”
“……”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各自都有自己的想法。
大总管拿着名单,继续道,“现在让我们的三十名中等奴隶上场。”
随即,在赛场的另外一个出入口,三十个中等奴隶被带了上来。他们脖颈上拴着铁链,直到进入铁笼斗奴场的侍从才将那铁链取了下来。
毕竟为了保证客人的安全,他们定然要做好万全的措施来防止奴隶暴乱。
等浊进入铁笼后,他手上脸上脖子上的铁链也被全部取了下来。
与另外三十人各站一方,成为对立的局势。
大总管又发话了,“还请各位大人赶紧下注,下注时间还有一炷香的时间便截止了。”
众人看着牢笼之中那身形单薄又柔弱无比的浊,在看看那些好几个体型庞大,满身肌肉的中等奴隶,一时间有些犹豫。
若是换做以前,浊的胜算还要多些,问题在于距离他上次受伤并没有几天,看他那破烂衣服上还有未干的血迹便知,定然是伤得很重,而且没有痊愈。
这场一打三十比赛,浊晓得更无胜算。
可时间不等人,再犹豫下去连下注的机会都没有了。
待大总管大概统计下注情况时,发现竟有七层的客人都觉得浊会输,此刻的赔率是三比七。
赵殊月舒服躺在美人椅上,看着铁笼之内仍旧镇定的浊,笑着对玉隐说到,“玉隐你拿一百万两银子去压浊赢。”
玉隐微微惊讶,姑娘还真觉得那个浊会赢吗?可三十个打一个,怎么看都是去送死。
但玉隐也并没有多问,赶紧跑去下注了。
大总管收到玉隐给的钱后,颇为惊讶,长公主就这么看好这个浊?但她根本不知道浊受了多重的伤。
不过,转念一想,长公主是何许人也,区区一百万两银子对于她来说不过是九牛一毛,浊是她已经买下的奴隶,现在帮他撑场子也不是说不过。
他清了清嗓子,高声宣布,“诸位客人,方才有贵客豪掷千金,为浊压下百万两,看来今晚的赌局更加精彩了!”
“什么!一百万两,还是压的那个浊?”
有人眼尖地发现是坐在西亭的人去下注的一百万两,一传十,十传百便传开了。
很快所有人都往西亭投去了目光。
有人轻笑一声,不屑地说道,“亏这个人长了个好看的脸,脑子却是不好使,竟然敢压浊赢,那是不知道他在上一场受了多大的伤,我可是亲眼所见,那个时候的他只吊着一口气被抬走的。”
“人家人傻钱多呗,你看浊那孱弱的模样,不死才怪。”
“诸位仁兄不应该高兴吗?她既然压了浊,那么等会儿我们分得钱更加多有什么不好?”
“哈哈哈!这位兄弟说得极是!”
“……”
众人又是一阵喧哗,而场上的浊也是诧异地看向西亭,随即他紧了紧拳头,收回了视线,对上面前的三十个中等奴隶。
这场比赛,他只能赢,不能输。
一炷香过后,大总管见一切准备就绪,便高声宣布,“斗奴赛,现在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