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殊月还能怎么办?
当然是只能配合了。
“行吧,听你的,不叫就不叫……”
萧泽渊又霸道的说:“也不准去找他。”
赵殊月迟疑了一秒,没有立刻答应他,毕竟她还得多多去找严章试探试探,这样才能早点试出他的马脚。
结果就是这一秒,萧泽渊周身的气息变得更恐怖了。
“你还没对他死心?”
什么死心不死心的,赵殊月赶紧解释:“我说了真的对他没想法。”
萧泽渊冷笑,“如果真的对他没想法,那为什么非要让他教你课业?”
赵殊月:“……”
这让她怎么解释?
她总不能说‘你的好友严章以后会出卖你,会捅你一刀,所以我决定去亲近他,试探他,然而再弄死他’这样子的话。
真这么说出来的话,她估计应该会被萧泽渊当成疯子。
赵殊月自认为她现在在萧泽渊的心目中,还没有重要到能和严章比的程度。
毕竟一个是萧泽渊多年的好友,一个确实杀父仇人的女儿。
见赵殊月一直不说话,萧泽渊紧紧抓着她的手腕,眼神十分可怕。
“我教你。”
赵殊月愣了一下,没听清:“什么?”
萧泽渊压着眼底翻涌的情绪,低声道:“你的课业,我教你。”
他所有的课业都比严章更出色,只不过木秀于林风必摧之,所以他一直都没有在那些先生面前显露出来。
不过这件事,严章自然是知道的。
赵殊月万万没想到萧泽渊会说要教她,可是,她向严章提出教课业什么的,这只是一个借口啊!
“那什么,你不是不想教我的吗,怎么现在又改变主意了?”
赵殊月总觉得这样被蒙着眼睛说话有些奇怪,她戳了戳萧泽渊,“要不,你先把我放开再说?”
“不放。”
萧泽渊垂眸盯着她的脸,他觉得这样很好,因为可以清楚的看见她脸上所有的表情变化。
就像现在,他又一次看穿了。
“你不想让我教你。”萧泽渊语气很冷,“怎么,因为我太凶,因为我冷着一张脸,还是因为我没有严章那么温柔?”
最后两个字几乎有些咬牙切齿的意味在里面。
赵殊月听着他那语气,像是要吃了她一样。
“哈哈,那些话都是开玩笑的,别当真嘛。”赵殊月尴尬的抽了抽嘴角。
萧泽渊语气危险:“真的是开玩笑吗,还是说你本来就那么觉得?”
赵殊月心里吐槽,是不是你自己心里没点数嘛。
嘴上却:“真的是真的,你一点都不凶,一点都不冷,在我心里你就是最好最合适的,我特喜欢!”
鬼话连篇。
萧泽渊点评了四个字,但不妨碍他很享受这番话,“嗯,那就这么定了,从明天晚上开始我会每天都来教你课业,记得早点回来。”
赵殊月:“……”
她还能说什么,也就只能配合了呗。
等玉隐拎着食盒回来的时候,错愕的发现那躺椅上的某人已经变成了生无可恋的样子。
好像在她出去的这么一会儿时间里,赵姑娘就被什么人给蹂躏过了一样。
“啊!罪过罪过,我怎么可以这么想……”玉隐赶紧收起脑子里那些奇奇怪怪的想法。
真就被蹂躏过的赵某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