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神闪躲的扭过头去,然后狠狠的瞪了一眼玉隐。
“总之,不管你们说什么,反正绝对不是我做的!不是我!”
她说完这段话,就狼狈的跑了出去。
像是生怕有人会追上去跟她讨债一样。
玉隐感激的看向赵殊月,“谢谢赵姑娘。”
赵殊月摆摆手,“你这什么‘对不起’啊,‘谢谢’啊之类的话说的也太多了,听得我耳朵都起茧子了。”
玉隐忍不住笑了笑。
她知道赵殊月不喜欢听这些话,可是她还是忍不住想说。
是发自内心的。
她也知道,光是一声“谢谢”,一声“对不起”是根本不够的。
但是她现在什么也没有,能给赵殊月的,只有这么两句话。
“赵师妹,玉隐师妹的行李真的是被玉瑶姑娘泼湿的吗?”
白师兄还有些不敢相信。
“就像玉瑶姑娘说的那样,有没有可能是同寝舍的舍友做的?”
赵殊月摇摇头,“玉隐住的那间寝舍的两人,与其说是讨厌玉隐,不如说是更讨厌我,而且昨天才第一次见面,她们不至于会做到这种程度。”
所以这个幕后之人,毫无疑问就是玉瑶了。
司婠婠有些似笑非笑的看着她,“赵师妹还真是好厉害的手段,就这样把玉瑶姑娘给吓走了。”
她开口说话,赵殊月这才想起她。
对了,这里还有个没算账呢。
她意味深长的看向司婠婠,“学姐你也挺厉害的,随便说一句话就藏着几百个意思,这么会说下次就多说点,指不定先生看你说的那么深奥,就让你去当先生了呢?”
这话里话外阴阳怪气,讽刺的司婠婠脸色青红,“赵师妹,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刚才明明是在帮你们说话的。”
“哦,那我还真是谢谢你呢。”
赵殊月怼了她一通就懒得理会她了。
玉隐忽然发现她的早饭还没动,赶紧催促她:“赵姑娘,快吃早饭,等下凉了就不能吃了。”
赵殊月只好一边吃,一边问宋玉良:“对了宋师兄,玉隐在那间寝舍里已经不方便在住下去了,我打算帮她申请到我这里来住,你看可以吗?”
“这事简单,我让你们白师兄跑两趟就行。”
白师兄举手道:“没问题,不过晚上宋兄你可要请我吃一顿啊!”
赵殊月笑了笑,“只要白师兄办成了,晚上我请。”
“好嘞赵师妹,尽管放心交给我!”
宋玉良对玉隐说:“得麻烦玉隐师妹把身份玉牌借用一下,晚点他就给你拿过来。”
“好的,谢谢两位师兄。”
玉隐上去把太学发的身份玉牌拿下来,白师兄接过去后拍拍宋玉良的肩,“那我去了,宋兄你自个儿稳住。”
他一走,小竹楼里便只剩下赵殊月她们四个人了。
等赵殊月吃完早饭后,差不多又过去了一炷香时间。
一行四人离开了百花阁,朝着学堂那边去。
“宋师兄,在来之前我就听说太学里有好几种课,但具体有哪些我也不太清楚,能不能请你给我们讲讲?”
玉隐好奇的出声,问宋玉良。
宋玉良还没开口,旁边的司婠婠就扭头笑眯眯的看着她,“玉隐师妹怎么独独只问宋师兄呢,作为师姐我也知道不少,不如就我来给你们讲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