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玉良是真心实意的道歉,跟在他身后的还有白师兄和司婠婠。
司婠婠微微一笑,“没想到赵姑娘居然这么能睡,还是早些起来吧,毕竟我们大家都在等着你呢。”
这么能睡,姓赵的小贱人怕不是猪投胎的吧。
另一个玉瑶显然也听出了司婠婠的言下之意,她回头看了一眼司婠婠,嘴角勾了勾。
果然,讨厌那个赵殊月的人不止她一个。
她瞥了一眼上面的赵殊月,冷笑一声,“让师兄师姐们站在门外等了这么久,赵师妹,你这规矩看来还需要再学学才行啊。”
她话音一落,楼上“啪”的一声就把窗户关上了。
那清脆的响声,就好像在打玉瑶的脸一样,让她恼火的脸色一会儿青一会儿白。
不一会儿,玉隐下楼打开门,让他们进来在一楼坐下。
“赵师妹呢,她还没下来?”玉瑶进来后就追问。
“赵姑娘还在换衣服,宋师兄,白师兄,请你们稍等一会儿。”
宋玉良和白师兄两人自然是没什么问题。
司婠婠刚想说什么,宋玉良就转移了话题,“咦,赵学妹的这套桌椅难道是金丝楠木打造的?”
“哎宋兄快看,这幅字画是不是出自那位著名画师王先生之手?”
白师兄没想到,那位十年才作一画,一画千金难得的王先生的著作,竟然有幸在赵殊月这里看到。
玉瑶撇了撇嘴,“什么著作,怕不是都是假的吧。”
宋玉良看过去,然而这一眼,他双眼顿时就亮了,“不是假的,这是真迹!”
他三步并作两步走到画作前,一双眼睛直勾勾的看着画作,眼中喜爱的神色不言而喻。
正当他准备仔细研看时——
“哇靠!”
突然白师兄一声惊叫,“这是紫檀木的茶具啊,天啊,紫檀木,赵师妹她究竟是多有钱啊!”
这时众人才注意到,这一间小竹楼里摆放的东西竟然都不一般。
不只是紫檀木,还有玉隐端出来用来放茶壶的白玉瓷盘,插花用的古陶花瓶,地上铺着的西洋地毯……
一件件的几乎让白师兄给惊叫了一遍。
他两眼呆滞的转头看向玉隐,“玉隐师妹,如果我偷偷的拿走一样东西,你不说我不说,赵师妹不会知道的对不对?”
玉隐憋着笑,“我觉得师兄你可能都走不出山门哦,赵姑娘家中一直都有人守在下面,你要是拿了赵姑娘的东西出去的话,会被直接抓起来的。”
白师兄顿时一个激灵,“那还是算了算了。”
他只是开个玩笑,可不想真被抓起来。
不过玉隐的话可不是说给他听的,而是说给在后面的某些人听的。
在今天以前,玉瑶从来没有想到赵殊月居然这么有钱。
就这一间大厅里摆放的东西都值他们整个玉家了。
更别说其他屋子里的,甚至还有二楼上面。
她攥紧的双手,这个赵殊月到底是什么人!
宋玉良敲了敲白师兄的脑袋,“你呀,脑袋里一天到晚到底在想什么。”
“哈哈哈,宋兄别打,我错了,哎哎快看,赵师妹下来了。”
今天的赵殊月换上了太学发给新学子的衣服。
像她们这种一级学子穿得都是统一的浅绿色衣袍。
赵殊月换上后,她半披散的秀发落在肩后,肌肤如雪一般白里透光,纤细的身形让人忍不住想要将她轻轻的揽入怀中呵护。
“美啊,这才是大美人。”
白师兄忍不住把心里话说出口,说完之后他一个惊醒,赶紧看了一眼司婠婠。
果然,司婠婠的脸色直接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