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
”骨影听到拓跋无双的话也只是微微一愣,接着应声道。
“今天先下去准备准备吧。
我不希望在看见你的头向着外人,再来那么一次,我并不能保证,会继续给你解药,想必上一次的痛苦,你也不想在受一遍了吧。
”
拓跋无双的话让骨影的身子僵了僵。
那种噬骨的痛意仿佛又一次在身上蔓延开来了。
生不如死的滋味尝过的人并不多,所以才有那么多的人大言不惭地说着自己的忠心和坚定。
“属下明白,不会再出现下一次了。
”站着单手置于胸前,骨影行了一个苗疆礼节。
“骨影告退。
”
“嗯。
”
拓跋无双淡淡的应声,睁开眼睛,里面一片清明,骨影已经走了,连脚步声也没有留下。
赫君越吗?你既然不想离开,那么就来苗疆的大牢中吧,我自然会好好的款待这位远道而来的客人。
正在营帐中的赫君越突然感觉身上凉飕飕的,这都已经四月了,怎么天气还是这么凉。
白天刚刚下了一场暴雨,有几个营帐已经开始漏水,带来的食物也不够再撑过几日了。
赫君越知道,自己这个时候应该带着人快点离开这里。
长长的叹出一口气。
这些天的观察下来,赫君越只觉得苗疆城被拓跋无双防守的密不透风,连一点儿消息也传不出来。
按理来说,拓跋无双既然没有发现自己的行踪,苗疆城门口不应该有那么多的官兵,除非是苗疆城内部出现了什么问题。
赫君越之所以还抱有一丝希望,等在这里,其实也是期望苗疆城内部矛盾扩大。
等到他们自己人和自己人斗得差不多时,自己的人在一举而上,如此便可坐收渔翁之利。
只是等了这么长的时间,苗疆城一点儿动静也没有,反倒是自己这边,又是大雨,又是断粮,显然已经撑不下去了。
赫君越不得不怀疑是自己的判断出了差错。
现在说什么也没有用,赫君越已经决定,明日整顿一番,便带着人回京城去。
至于赫君离,拓跋无双没有想到,他能活这么长时间。
而且按照自己的人传上来的消息,赫君离蛊毒发作的时候也并不多,问题到底出在了哪里?
赫君越越想越烦躁,好像自从遇见华晶瑶之后,自己做的每一件事情,最终都会失败。
想到那个女人,赫君越又不得不想起她给自己下的药,那银针上也不知道淬了什么东西,自己回去之后,就发现……
赫君越想到这个,脸上的表情一下子变得复杂起来,只觉得胸口堵着一口闷气。
上不来,也下不去,甚是难受。
自己不举的事情是在回去之后发现的。
好在自己与华锦绣已经行过夫妻之事,否则,依照华锦绣那个女人的性子,指不定又要闹出什么幺蛾子。
但时间一长,自己的身体还是没有恢复正常,华锦绣还是起了疑心,几次请他到她的房中去,赫君越都用借口搪塞过去了。
一次两次还好,到了后来,华锦绣看自己的目光都带着几分狐疑。
他也不是没有尝试过去看大夫,不过接连在暗中看了好几个大夫,都是只开药,并没有什么准话,而且那些药喝了之后,自己仍然是那副鬼样子。
赫君越实在是受不了了,这个时候,正好收到虞衡的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