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他怀里之人,正是那丫头片子。
只是。。。。。。那丫头一动不动、眼睛也好像是闭着,俨然。。。。。
不会吧?死了?
淹死了是吗?真的就这样淹死了?彩珠难掩心中激动。
众人见状,也是吓得不轻,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再看看皇帝。
不过,人还未近前,具体什么情况还不知道。
卞惊寒抱着毫无知觉的弦音沿着鸢尾花间的石子路快步疾走,管深见状,飞奔迎上去,“王爷。”
“快让人去找大夫!”卞惊寒大声吩咐。
管深正欲领命离开,见卞惊寒紧接着又压低了声音快速跟自己交代了一句话,他怔了怔,反应了一瞬,又转眸看向湖面,这才明白过来。
“是!”
管深抱拳领命,快步跑开。
在众人的注视下,卞惊寒抱着弦音行至大家跟前。
见弦音脸色惨白、一身狼狈、人事不知,冯老将军哪里还坐得住,快步上前:“怎么样?她怎么样了?”
卞惊寒俊眉微蹙,回了句:“管深已让人去找大夫了。”
然后,也未多言,便对着皇帝屈膝一跪:“父皇,这丫头坠湖并非意外,而是有人蓄意陷害!”
啊!陷害?
一句话如同惊雷在众人耳边炸响,所有人震住,很是意外。
都以为他跪地是为了求情,却没想到他开口说的竟是这个。
彩珠更是惊得不轻。
不。。。。。。不会吧?这么快就发现是被人陷害了?不,不会,应该不会,她并没有留下什么把柄。
前方皇帝已皱眉出了声:“此话怎讲?”
“父皇请看!”
卞惊寒将怀中之人面朝自己抱起,背朝外面。
小丫头衣衫破碎、血肉模糊的背就呈现在了大家面前,众人惊住,入目的那一瞬,连皇帝都禁不住眸光一敛。
卞惊寒再度出声:“伤口如此之深,又没有钝口,不可能是摔伤、撞伤,很明显是被利器所伤,尖锐的利器,刀子匕首之类的利器,用力刺入才会造成。”
卞惊寒话落,场下倒抽气声、唏嘘声一片。
所以,是有人故意让这丫头落水,然后在水下行凶?
皇帝微微眯了眸子,搭扶在椅把上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轻轻敲击把面,沉默了片刻,沉声开口。
“所以,老三的意思是,有人想要这丫头的性命,不惜当着众人的面,甚至当着朕的面?她是什么了不起的大人物?让对方如此豁出去?”
听到这话,卞惊书差点都嗤笑出声,还是边上的太子卞惊卓瞪了他一眼,他才赶紧敛住。
皇帝之言虽然不好听,但是,也不无道理,毕竟只是一个低贱的下人而已,杀她有千百种方法,没必要如此大费周章。
众人都看向卞惊寒。
卞惊寒面色沉静,看不出什么情绪变化,倒是湿漉漉的头发搭在额前脑后,让他原本就立体的五官,更加轮廓分明,英气无双。
“父皇误会儿臣的意思了,儿臣是说,有人蓄意陷害,是陷害儿臣、陷害三王府。今日是三王府的赏花大会,这丫头是三王府的花童,祈福落水本就不吉,若还闹出人命,岂不是更加晦气?父皇定然会因此事怪罪,遭殃的是谁,自然是身为三王府主人的儿臣,这,才是凶手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