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放,手……”姜幼宜徒劳地挣扎着,肺部的空气感觉被压榨、汲取。
她本来身体就还虚弱着,如今只能瘫软在对方的怀抱里,任由着对方予取予求。
也不知过了多久,战忱淮才堪堪放开她。
望着姜幼宜湿润的双眼,红肿的嘴唇,战忱淮眸色一暗,感觉体内似有火焰燃烧。
战忱淮深吸了一口气,将体内的火气压了下去,随后不顾姜幼宜的挣扎,把她抱回床上,并盖上被子,像哄小孩一样轻柔地拍抚着。
姜幼宜,“???”
这男人今天吃错药了?
姜幼宜狐疑地睁大眼睛看着战忱淮,仿佛很不到要把对方的脸给瞪出花来。
战忱淮,“……”
“不睡了?”战忱淮问道。
睡什么睡?大白天的!
姜幼宜简直要气笑了,“战忱淮,你今天到底发什么疯!”
战忱淮默了一瞬,淡淡地说道:“以后离徐寄远一点。”
啥?
姜幼宜愣愣地看着战忱淮,仿佛没听明白对方的话。
“你什么意思?”姜幼宜皱了皱眉。
战忱淮叹了口气,伸手将姜幼宜额边的碎发撩至耳后,这才开了口,“我怀疑,徐寄跟爆炸案有关。”
“怎么可能!”姜幼宜想也没想的反驳,“他救了我!”
“你难道就没想过,他在使用苦肉计吗?”战忱淮气急,着女人,对自己就防备心那么重,对别人就那么容易相信。
“谁会用苦肉计差点真的把命搭上了?”姜幼宜翻了翻白眼,“那我可真佩服她,玩得真大。”
战忱淮对姜幼宜的嘲讽和调笑视若无睹,只是目光冷然地看着姜幼宜,淡淡地开口:“总之,徐寄不能相信。”
“我觉得他可以相信!”姜幼宜似乎就要故意和战忱淮唱反调。
“你!”战忱淮皱了皱眉头,对姜幼宜无条件新人徐寄的事情感到恼火。
姜幼宜也不甘示弱,明亮的眸子带着一丝挑衅,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战忱淮深吸一口气,他拿出手机拨打了一个号码。随即,两位穿着黑色西装、戴着墨镜地男人从病房外走了进来。
“看好她,不要让她跟那个加护病房里的徐寄接触。”战忱淮站起身,淡淡下令道。
“喂,你想要找人监视我!”
姜幼宜目光愤恨地盯着战忱淮,想瞪着对方给自己一个满意的解释。
战忱淮并未接话,只是走上前按住姜幼宜拼命扭动的身子,随后俯下身,在姜幼宜的唇角上落下一吻。
温柔的,怜惜的,确是不带任何情Yu的吻。
姜幼宜愣住了,一时之间被战忱淮的骚操作给震动了。
“色狼!”姜幼宜低着头咕哝着。
战忱淮挑了挑眉,似笑非笑地看着姜幼宜明艳的脸庞,心神微微一动,他凑近姜幼宜的耳边,灼热的呼吸呼在了她的耳垂上。
“我只对着你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