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之然大大咧咧的应付着,曲麻子这边,自己摆谱反倒是平易近人了。
吃过饭,拒绝了曲麻子夜店进行下一场的邀请,胡之然又跟光头聊了一会,坐进自己的车里,想着怎么才能把玉猪龙到李芷晴手里的消息宣扬出去。
玉猪龙就是一坨被疯抢的狗屎,抢的人全都是疯狗。
拿出手机看看时间,已经不早了,午夜时分。
玉猪龙从自己的手里送了出去,患得患失中还是松了口气,至少换了不少利益。
紧绷的小心脏松了口气,立即就觉得发困,这一天,神经一直紧绷着。可当看到未接来电时,胡之然一下清醒了,眼睛瞪的老大。
几个未接电话,全都是邓云秋打来的。
一般来说,邓云秋放心自己的儿子,不回家也不会随便打电话,这肯定是有事,接连打了几个电话,肯定是有大事。
立即回拨过去,接着就挂断,也顾不得自己喝酒了,一脚油门把车开除方程式的感觉。
车停在楼下,拖出尝尝的辙痕,抬头看了眼,家里的等还亮着。
门外深吸一口气,胡之然这才打开门,带着一身的酒气看到等运气静静的坐在桌前。
看到母亲没事,胡之然舒了口气,与此同时,桌上的几只茶杯让胡之然的心重新提到嗓子眼。
邓云秋没有晚上喝茶的习惯,喝了茶水会睡不着。而此时,桌上却摆放了四五个茶杯,都是喝了一半剩余的半杯。
“谁来过?”胡之然问,由于紧张连个称呼都没有。
“东西送了?”邓云秋问,一脸平静。
胡之然点头,还要再问。邓云秋说:“从今天开始,我们过好自己的日子就行了。”
“妈,到底谁来过?”四五个茶杯,这证明至少来过这么多人,而且还与邓云秋有过一番交流。
邓云秋说:“这么大的人了,也不听着电话。”
说完,邓云秋起身,要回房间。
胡之然说:“妈,你认为这件事就这么完了?”
没这么简单,胡之然把玉猪龙拿出去,李芷晴肯定是心满意足,其他人呢?
“我们认为完了就完了。”邓云秋说:“这也是我跟你爸期望的。”
“我爸期望的?”胡之然笑:“如果真是那样,他当年就把东西卖了,不然怎么会发生后面那些事。”
邓云秋说:“他自然有他的道理,从今往后,我们不再说当年的事。”
龙生龙凤生凤,胡之然性子很倔强,这是有遗传的。无论是胡启文还是邓云秋,有着同样的性格。
有些泄气的胡之然静立不动,叹了口气。
邓云秋说:“我知道你心里不痛快,那你就想想一枚鸡蛋怎么才能与锅抗衡。”
一夜无话,胡之然直到天蒙蒙亮才睡了一会。邓云秋说的没错,对手太强大,就是一直坚不可摧的刚锅,胡之然呢?任人宰割一碰就碎的鸡蛋。
太多时候丰满的想法有了丰满的实力才能进行。
归根结底,钱与地位。
胡之然还想着怎么才能把玉猪龙到刘念微手里的消息传播出去,可接下来的事就证明了胡之然就是在杞人忧天,他太小看这个信息化社会了。
睡得太晚的胡之然很早就被电话吵醒,有明家,有江南胡家,虽然那家没联系过胡之然,暗地里也肯定做了不少事。
胡之然对谁都没客气,毫不保留怼回去。眼下胡之然已经没什么可担心的了,对这些世家,胡之然已经没什么用,更犯不上为了胡之然的态度大动干戈,也可以说胡之然不配,但他不在乎。
小丫头已经放假了,缠着胡之然给她讲课。
要说胡之然年少时虽然纨绔,但也算一个好学的人。在胡启文的教导下,虽然正儿八经的学没好好上,诗词歌赋的确会的不少。
这是一个教育观念的问题,很多人觉得这些没什么毛用,这个问题要看怎么去认知。
如今当年会背的东西多半已经忘记了,可文化修养是时间磨灭不掉的。教小丫头语文还真有些大材小用。
讲了一段,胡之然突然想起一件事,立即翻找前一天穿过的衣服。
找了一圈没找到,恰巧邓云秋进门:“妈,我昨天穿的那身衣服呢?”
邓云秋说洗了,胡之然说:“兜里那些黑色的东西一起洗了?”
“你要那些东西有什么用?”邓云秋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