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身上一扫就落在了容姝身上,嘴边的怀疑在看见容姝白得不同寻常的脸色之后咽了下去,他弯腰探了探容姝的额头,不烫,反而很凉。
他拧起眉头:“坐在这里像什么样子?起来。”
容姝没力气多言,只能简单解释:“我走不动了……”
秦礿眉头皱得更紧,目光沉沉地看着她,满眼都是压迫:“朕让你起来。”
容姝抿了下嘴唇,不知道是自己刚才声音太小他没听见,还是听见了也不在意,只在乎皇宫的体面。
她低头叹了口气,咬牙抠着墙站起来,然而下一瞬便再次往地上栽去,只是有人伸手将她接进了怀里,秦礿语气里都是不耐:“连个路都走不好,朕是不是还得给你配顶轿子?”
容姝怔愣中没顾得上还嘴,秦礿已经很久很久没有主动亲近过她了,为此承受几句难听的话也值得。
可祁砚的脸色却变得不大好,他不知道秦礿为什么要对容姝这般苛刻,明知道她是真的病了,还要讥讽她。
但他也很清楚这时候开口为容姝解释,只会激怒皇帝。
哪怕不喜欢,可容姝对皇帝而言是私有的,容不得旁人觊觎。
他只能强行压下心里所有的不甘,静立在一旁,眼睁睁看着人被带走。
容姝头疼欲裂,只能说话转移注意力:“皇上这时候不该在前朝吗?官宴快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