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破烂不堪的城墙,金宝傻眼了!
对着身边的马战元问道:这就是吕州县?
嗯,马战元认认真真的点了点头,然后看着这城门道:恩人您看城门不是还有吗?
金宝看着城墙都倒了快一半的土墙,大声道:别叫老子是恩人,叫大人明白吗?他奶奶的,这里石头不少,为何城墙还是土筑的?
土筑的就算了!可是倒了的为什么不维修呢?金宝心里那个气啊!难道自己就要在这里当县令吗?
呵呵!马战元苦笑,摇了摇头说;“大人有所不知,吕州县地处较为安全”,所以官府把城墙倒塌之事,就一年一年的拖了下来。
再加上皇上御驾亲征,需要粮饷,所以城墙的事,谁还能顾得来那许多啊!再说皇上也没有来个这里,哪怕是知府老爷也不一定来过这里啊!所以靠县令想要维修城墙,那就有心也力不足啊!但是最主要的还是因为银子啊!没有银子那一切就是空谈。
哇呀呀!真的是气死我了!那皇上为什么知道这里的呢?还下旨要我来这里?你所说句句不通啊!金宝气的咬牙切齿,看着这破破烂烂的县城,他真的快要疯了!
马战元仔细一想,也感觉到了不对,难道是自己短见了吗?
走走走,金宝不想在这里干着急了!率先朝着城内而去
进了城,金宝看着大街两边的门面,有大部分已经关门了!只有少部分店面还开着。
可这冷清的大街上,要他感觉到了害怕,这还是一县之城吗?难道不是废弃已久的废城吗?
一路走来,金宝感觉到了心凉,他这县令还有的做吗?
终于一行人来到了县衙。
大家看着这荒凉的县衙,心中都不是滋味。
金宝下了马,拔起一颗长在衙门口的狗尾巴草,看着这狗尾巴草笑了起来。
马战元皱着眉头,看着金宝,他可以体会金宝此时此刻的心情。
大伙也都静静的看着,没有发出一点点声音来。
这时一个老农路过这里,他胆怯的看着县衙门口的众人,想要慢慢的溜过去。
站住!马战元一挥手,俩手下过去把那老农给押了过来。
各位好汉饶命啊!老汉我也只是路过啊!
什么好汉,马战元眼睛一瞪,指着金宝道:这是新来的县太爷,你睁开眼睛看看?
啥?
新来的县太爷?
老农抬头看向了金宝,满脸的惊喜之色。
放开他,金宝丢了手中的狗尾巴草,看着这老农道:老人家莫慌,我来问问你,这里怎么如此荒凉呢?
老农一听,脸上的惊喜之色慢慢的收起,然后赶紧往下一跪,大声道:县太爷——县太爷,我们这半年没有县太爷了!乡亲们也大都背井离乡了!
唉!金宝点了点头,然后走到衙门口,伸出双手用力一推。
衙门上的两扇破旧的木门被推开了!落下不少灰尘来,金宝用手扇了扇,一步迈进了衙门内。
看着里面公堂上挂着的牌匾,上面也被一层厚厚的灰尘覆盖着,“嘴里读到,勤政为民,这四个烫金大字”。
然后金宝一步一步的走进了公堂,看着公堂满地都是水火棒,金宝的心哇凉哇凉的,要不是路上遇见马战元他们,自己要是一个人来这里,他都不敢肯定,自己会不会被气死。
金宝弯腰蹲下来,捡起地上的令牌,和丢在角落里的惊堂木,然后来到公堂几案前,把令牌和惊堂木放好,这才转身看着马战元他们。
见马战元他们已经把升堂用的水火棍,也就是衙役们手中拿着的红黑二色的棒子都已经捡起来,立在了一边的架子上,金宝笑了!他笑的很伤心,眼眶里汪着泪水,最后他一屁股坐了下来,仰头看着房顶,让他绝望的是,居然能看见天空了!ap。zx。r
马战元他们见金宝如此,都漏出了担忧之色。
最后马战元走到金宝跟前,蹲下来看着金宝道:大人放心,这里的事交给弟兄们了!您先到驿站住几天去。
过了许久,金宝才收回目光,看着马战元道:对了!我记得离开京城时,赵公公差人给我送来了官印,就在马背上的包裹中呢?拿来,既然皇上把我打发来此,那么这县里我一个也忙不过来啊!
马战元一听,走出公堂,在金宝的马背上取下包裹,就回到了公堂,然后才当着金宝的面,把官印取了出来,递给了金宝。
金宝说找找看有没有纸?
喳,跟来的人都散了开来,没有一会,就有一个看上去斯斯文文的男子,过来说;“大人小的在后院一书房找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