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然而每句台词都变成了谢灵芸那句“我们公开好不好”。
魔咒般的声音让萧侗羽内心一阵烦躁,他眼底渐渐多了几分愠色,手也随着收紧。
一连好几天,萧侗羽都没有再回家。
谢灵芸不知道那天自己得罪了谁,被锁在道具间,但也再没有去过剧组。
直到半个月后《密会》杀青,她才在家里看到许久都没见的萧侗羽。
谢灵芸顿时不自在起来,甚至有种压抑感。
萧侗羽目光放在电视上,语气淡而多了几分警告:“四天后的杀青记者会,我不希望看到你。”
闻言,谢灵芸苦涩一笑:“我半个月都没有去剧组,你还不信我吗?”
岂料这话惹来萧侗羽一声讽笑:“就怕某人为了钱什么都可以做。”
谢灵芸心尖一颤,喉间发涩:“你放心,我说到做到。”
说完,便去了书房。
强行将萧侗羽一句句讽刺甩出脑袋,谢灵芸写完新闻稿已经入了夜。
她拖着疲倦的身子倒在床上,没等她翻身,一双有力的手忽然环住她的腰。
淡淡的薄荷味钻入鼻,微微沉重的呼吸也随之爬到耳边。
谢灵芸心中咯噔一下,声音很轻:“望北,我很累了……”
然而这无力的反抗全部沦陷在萧侗羽的掌控中,她紧咬着牙,承受着他一次次的侵占……
再次醒来,天已大亮。
谢灵芸撑着酸痛的身子坐起来,旁边空荡冰凉,她微倦的眸子里是遮不住的落寞。
结婚后,她没有一天醒来能看到萧侗羽。
失神间,床头的手机忽然响起。
谢灵芸拿过来,看到屏幕上“妈”一字,心微微一沉。
“妈,什么事儿?”
电话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