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天因为表现不佳,被打得遍体鳞伤。
我在找霍林。
“啊!
一声尖叫突然在我耳边响起。
在木桌的正中央,有一个人趴在上面,脸朝下,在“洗澡”。
11
所谓“浴”,就是用铁毛刺刷大力刷人背部的皮肤。
用力,一次又一次。
几下就能把人的背弄得血淋淋的,带血的,血淋淋的。
那人的尖叫声太可怕了。
在他旁边的双层床上,一个面目狰狞的大块头男人坐在那里抽烟,然后咧嘴一笑,把一把盐撒在那个男人的背上。
“来,消毒。”
肉上沾着盐,那人几乎立刻紧张起来,像一条濒死的鱼。
脖子向上翘起,静脉肿胀。
眼珠都快从眼窝里蹦出来了。
痛得我叫不出声来。
那是一声可怕的“啊,啊”。
我旁边的两个女孩吓得倒在地上哭了起来。
已经有一股暖流从我体内蜿蜒而出。
我怒视着桌子上血肉模糊的躯体,另一边的邻居们也一样。
那个年轻人很英俊,但很瘦,此刻他抿紧了嘴唇,显然很害怕。
我不禁想到,霍琳的死因是被折磨感染,她死于高烧。
这就是惩罚吗?
如果是这样,他死的时候该有多痛苦啊……
夏马威的效果达到了,疤男回头看着我们,笑了:
“嗯,欢迎来到这个新家庭。”
“不要害怕新家庭,这个人的表现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