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招!
我送走了使者,一转头,就看到帐边走出一人。
居然是萧律。
我脑子都懵了,他身子好得差不多了,加上内力深厚,轻功一用根本没侍卫能发现他。
我不知道他听到多少,讷讷喊了声姐夫。
萧律不出声,他负手而立,面如寒冰,那眼神比枯井还要平静。
可汗要将我杀人诛心,很简单的一件事,何必大费周章?
我:……!!!
姐夫不听我解释,连夜搬到最偏远的帐篷里。
我自知理亏,主动去哄,先是带着中原新印的兵书,又带了从波斯商人那买的望远镜,这些物件都如石沉大海,换不回姐夫半点回应。
没法,我只能上苦肉计。
我直接就地一躺,睡在了他帐篷外大呼小叫,没一会,萧律果然受不了拉开了帐篷。
我仰头看,这个角度显得姐夫腿巨长,人高得都有压迫感了。我抱住他小腿不撒手:姐夫,我刚被羊撞了,浑身疼!
萧律扫了眼边上吃草的小奶羊,才刚到人膝盖上一点,犄角都不知道在哪呢。
我听他叹了声长气,问我:撞哪儿了?
我忙说:撞我心坎里了,现在见到姐夫就心砰砰跳。
油嘴滑舌,谁教你的这些话。萧律嘴角抽搐,但到底不忍心我在外头吹凉风:快进来,多冷的天,想玩苦肉计也不看看自己有没有本钱。
我叽叽歪歪说起不来,要姐夫抱才行,萧律冷声说:趁我还没改变主意,自己爬起来,我数三声,三——
二还没来得及说出口,我已经鲤鱼打滚翻身站起,兔子似的飞蹦到帐篷里坐定。萧律失笑,放下门帘,往碳炉里加了点柴。
炉上热着一壶油茶,我眼尖的发现,姐夫带的是两只碗。
一人一只,证明他知道我会来,我一下放心了,跟他解释:姐夫,你别生我气,你也知道你那三皇兄心眼狭小,平日手又伸得太长,我这也是没办法。
萧律挑眉:哦,所以你就两头骗?
哪里有两头,我对姐夫的心天地可鉴,日月可表,姐夫可是我唯一的牵挂。
我浑身沾着草碎,萧律半蹲在我面前,伸出手,仔细地将我头发上的碎草给捻走,他细心得样子显得特别温柔,眉宇上满满的温情。
我忽然心跳很快,那些漂亮哄人的话愣是半个字都说不出。
萧律没发现我的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