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铭泽伸手拉过莫笛的手,小声对她说:“老婆,你别激动。”
“嗯,我不激动。”莫笛说。
她也在努力不气愤,但是会觉得小光有这样的亲妈很可怜,她真的心疼小光。所以,今天她一定要把廖青禾的事情处理好。
爸爸也有遗言,这辈子,永远不和廖青禾往来。
廖青禾吸着鼻子、酝酿、蓄势,情绪酝酿得差不多了,她抽了一张纸巾,哭诉道:“在你们眼里,也许沈卫国是一个好爸爸,你们还是孩子,他对你们算是宽容。
可是我呢?我是他的妻子,我除了要做饭做家务要照顾你们以外,还要做手工贴补家用。他嫌弃我赚得少,负面情绪全部向我发泄。他上班累了,一进房间就对我发脾气,还每天都要那种事情,就连我姨妈期都不放过。小笛,换成是你,你能忍受吗?”
哗……
莫笛气得将茶几上的一杯水端起就泼了廖青禾一脸。
她愤怒地瞪着廖青禾:“因为我爸爸去世了,死无对证了,所以你什么臭水都可以往他身上泼是吗?”
“啊呀……”廖青禾赶紧抹脸,又抽纸巾擦自己头上和衣服上的水。
她赌咒发誓:“小笛,我说的都是真的。我要是说谎,让我这辈子断子绝孙。”
莫笛听了这个话更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