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老板一挥帕子,“哎哟,瞧我,还想说十娘若是想把生意做大,开个大酒楼的话,这里这么多大老板,我帮你牵个线合作呢,你这一说,倒是把我这话头给堵死了。”
这时候食客来的老板开口道,“既然十娘心思都花在研究菜样上,不如直接来我们食客来安心研究菜样。”
刘保夸张的砸了一下拳头,“啊,想起来了。”
“我去买药材的时候,铺子里还在给别人配药,可能是把别人的药材放在我们包里了,一会儿得空,我就把这药材拿回去退掉。”刘保将泽泻包好放到了怀里。
彭小山明明记得这个泽泻是刘保专门叫掌柜给他拿来放在这包裹里的,搞不懂老大为什么要这么说,对上刘保警告的眼神,他默默站在一旁不敢说话。
粉芍捧着黄氏穿过的中衣和外衫过来,黄氏扯过来,正反面都看了看,又放到鼻下嗅了嗅。
三个贴身侍女看得一头雾水,却也不敢开口询问。
粉鹃想得最少,就担心黄氏生气,“老夫人,这衣服脏了,是不是放在房中熏着您了?奴婢立刻拿下去给您清洗干净。”
“你们看到我的时候,我就穿着这身衣服?”黄氏却没听到粉鹃的话似得。
“是啊,老夫人,我们见着你的时候,就穿着这身衣服呢。”
“你们没清洗?”黄氏手上反复的揉搓着换下的外衫和中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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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是奴婢大意了,希望老夫人给奴婢一个机会。”粉鹃三人拿不准黄氏的意思,跪在地上止不住的叩头。
“给我拿镜子来。”
“是。”粉芍动作快,麻利就捧来了铜镜,恭敬的递到黄氏脸前。
一开始黄氏也不敢瞧镜中的自己,但忍不住心中的恐惧,她还是对镜细看起来,脸上有三道细细的红色爪印,除此之外,看不出什么伤口。
这样的爪印,不至于流出来那么多血。
“你们看到我的时候,我身上可有不妥?”
不妥,这范围可就大了,粉鹃不知道怎么回答,求教的看向粉兰。
粉兰已经从黄氏的反应看出来了一些门道,老夫人恐怕是担心晕倒期间是否被浪荡子碰过吧。
斟酌一番,她小心回答,“见着老夫人时,与我们挤散时没什么差别,衣衫上被人踩了两脚有脚印,老夫人头上的发簪一根也没掉,只是人群拥挤,将头发挤松了一些,露出些许的碎发了。
老夫人脸上沾了一些尘土,我们已经给您擦掉了。”
黄氏沉吟。
所以说,她并不是被人掳去打劫了,因为首饰、衣衫都在,且浑身都干净利索,没有血、没有死老鼠。
她只是被人撞晕在路上,做了一个噩梦。
不,如果是噩梦,她脸上的血痕又怎么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