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可如此?怎会如此?!
“那是我娘的嫁妆,怎么就成了你陈府了?”陈酒酒问道。
“孽女!你还姓着陈呢,你还叫陈酒酒呢!你怎么可以!!”陈父气得眼睛通红,手哆嗦指着陈酒酒。
他不知道为什么眼前的女儿能够这么恶心,非得逼死了他才满意么?!
陈酒酒听闻此话,无所谓得耸了耸肩膀:“既然陈大人这么说,那日后,我便改了名讳,独名酒酒了便是。日后,嫁入哪一家,我便跟着夫君姓。”
听闻此话,老夫人和李氏的眼睛都心疼红了。
“无碍,酒酒,日后便跟着你娘一个姓。”老夫人压了压手说道。
这一步步,一步步!
陈父终是忍不住,被逼出了一口血来。
他这一辈子,年少的时候娶了一位妻子,带来了庞大的嫁妆。那妻子只为他生了一个女儿便走了,后来有幸娶了白月光,可白月光却不知为何一直没能给他生一个孩子。
“你们……”陈父的脸色铁青,手指头颤抖,几乎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陈酒酒丝毫不为所动,她看着陈父,冷声说道:“说来也该是感谢我的娘亲,将我生得不像是陈大人。否则,便是多少疼痛,我都得生生挖了我脸上像陈大人的地方。”
“若是没什么事儿,劳烦陈大人还是快一些去收拾东西,从我家里头搬出来。在想想办法,将这么多年以来花用了的钱财都还给我家才是!”
陈父还想说什么,可是里头的人根本就没给他任何机会,在听完了这一切之后,便将人给赶了出来。
陈父无他法,只得是又一次回到了陈府去。
并不是,或许过了几日,这地方便不不再叫做陈府了。
他的脸色颓然,一进入了家里头,却正好对上了白氏和陈怜儿两个人。
前些日子,她们便因为不明原因,忽然说不出话来,浑身软绵无力,若是没有人扶着,甚至连站都站不起来。
“……”白氏一双含情目看向了陈父。
陈父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我们还是得离开这儿。我,我去找个地方,先委屈夫人和怜儿住几日。”
他在白氏的眼神之下几乎要落荒而逃,可不得不硬着头皮。
其实,陈父并不是将所有的嫁妆都给送了出去。
整理的时候,他出于私心,保留了白氏和陈怜儿房里头的东西。如今,倒可能是他们日后生活的资本了。
可即便是这样的愿望陈父都没法儿实现了。
老夫人那头竟然又是派遣了几个人高马大的健壮仆人过来,又一个个对应上了嫁妆单子,将东西给收了回去。
可怜陈怜儿看到了这几个人,差点一个口气没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