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妙心角手肘轻捣了她一下,她立即改口:“给我姐道歉!”
棠以深从来就没见过如此蛮横的女子,他气得脸都青了。
棠妙心却拍了拍宁长平的手道:“我们是优雅的淑女,虽然能动手的情况下我们绝不动口,但也不能随便动手。
”
“他脖子那么细,你要是失手捏断了,以后谁开赌坊给我们赚钱?”
宁长平把棠以深放了下来:“姐姐说的是!”
棠以深:“……”
棠妙心伸手替他拉了拉衣服的领子,微微一笑:“看来今天吓到你了。
”
“我这人做事一向讲究可迟续性发展,从来不会逮着一只羊往死里薅。
”
“要不这样吧,你今天把这些筹码全兑成银子给我,我也就不赌了,你们冲撞我的事就这么算了。
”
棠以深的赌坊会存些银子,但是却不会太多,现在里面的存银也不过十来万两。
他沉声道:“我这里银子没有这么多,不如你明天再过来取余下的银两?”
棠妙心点头:“也行,那你给我写张欠条吧!省得你明天不认帐。
”
棠以深看了她一眼,她脸上戴着面具,看不清长相,他在心里决定,不管她是谁,他都不会让她活过今晚。
他心里有了计较,便淡定地写了一张两百万银子的欠条。
棠妙心检查完后,确定数字和落款都没有问题,她心情极好。
她心情一好就喜欢夸人:“你这人虽然长得丑,但是你钱多,也是有优点的,所以你虽然做不成我的朋友,也不用太自卑。
”
棠以深:“……”
谁想跟她做朋友!
她这么狂妄,很快就会出付惨痛的代价!
棠以深对她拱了拱手:“天色已晚,姑娘请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