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眼就瘫在他脚底下的旗袍女人,没说啥。
看来,旗袍女人脸上的血色一没,像是赵锦年这样的普通人就看不着了。
“锦年!”赵曼突然喊了赵锦年一声,把他拽到一边,声音挺严厉的说他,“刚才没顾上说你,你怎么回事?今天这样的大事你还带个外人过来。
”
“什么外人,神……不是,岁安是……”
没等赵锦年解释完,肖大师就看着我说:“我观你身上的气跟旁人很不相同,你跟我怕是半个同道中人吧?”
到底是被看出来了。
我脸有点红,“是,我供了狐仙儿。
”
来当个监工,还被人发现了。
真是丢脸。
赵锦年忙着说,“岁安跟我是一个学校的,我们同学出来玩,顺道过来看看。
”
赵曼瞪了他一眼,急忙跟肖大师道歉,说赵锦年不懂行里的规矩,瞎胡闹,她和她丈夫一直很信任肖大师,让肖大师别生气。
肖大师摆摆手,看着不太在意这事,跟赵曼说:“我来的路上就推算过,你现在怀的这孩子命格不错,你和你丈夫的运势也不错,估摸着就是这个原因,那女鬼仗着有点本事,想要取而代之。
”
我听后恍然大悟,原来肖大师说的鸠占鹊巢是这个意思。
“肖大师,我在洗手间里听旗袍女人说过什么主人,而且她的脸看着实在不像鬼。
”我说的含糊了点,没提她那主人看上了许则然。
肖大师颔首道:“这女鬼不是孤魂野鬼,而是被人豢养的鬼奴。
”
说着,他走过来,在旗袍女人头上的符上弹了下,女人登时没了踪影,而黄符上出现了一缕血痕。
肖大师把符给收了起来。
我注意到,肖大师收起这张符时,表情像是……很高兴。
看得我的心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