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跟着许则然在家学了几天符,他还真是言而有信,再也没说要把我怎么着,但是他捞着时间就亲我脸。
早中晚,按顿亲!
就那么一张脸,一天天的,他也不嫌烦。
我气的不行。
今天,吃完早饭,他又捧住我的脸,无视我厌烦的表情,在唇边轻啄两下,“不是想要赚钱么?稍后刘长青来找你,跟着他赚钱去吧。
”
我双眼一亮,都顾不上生气了,忙着收拾好东西,左兜装香灰,右兜装符,包里再装上那把菜刀。
干活吃饭的家伙式,齐了!
许则然的表情有些无语,幽幽道:“不错,准备的很齐全。
”
明显是在反讽我。
我哼了声,懒得搭理他。
从山顶下来后,我在他面前也不装着了,随意很多,他不但没生气,反而有点高兴。
让我着实摸不着头脑。
合着我先前恭恭敬敬的哄着他,敬着他,做错了?
刘长青来接上我,就往城东走,“灰五老爷说堂口里的有条家养的黑狗,是被开了灵智的?”
“是啊。
”我有点纳闷,刘长青怎么突然问起这事来了?
难不成是灰五老爷打不过小黑,跟刘长青告状了?
还别说,小黑虽然只是开了些灵智,比不得灰五老爷厉害,但是真聪明,常常战术迂回给灰五老爷咬的嗷嗷叫。
“这回来找我看香的是我媳妇那边的亲戚,也说在家里老能听见狗叫。
”刘长青说。
我啊了声,“难道又是被开了灵智的狗魂儿?舅姥爷,上回出事那家的男主人说本来没想把狗扔了,但是他当时就魔怔了一样,等他反应过来回去找的时候,刚扔的狗已经找不着了。
”
小黑的尸体不见了,还开了灵智,我越想越觉得这事不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