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完,双腿锁住我,脑袋往我肩膀一枕,没了动静。
他身上冰凉,我被他抱着,就跟躺在冰窟窿里似的。
“冷。
”我忍不住打哆嗦。
“麻烦。
”他一口咬在我的肩膀上,我没感觉到疼,还微微有些痒。
随之一股暖流从肩膀蔓延开来,被窝都变得暖和。
我就这么被他抱着睡了过去。
第二天早上,我起床时,许则然已经不在我床上了。
等我收拾好,在沙发上看电视的时候,身边的沙发沉了下来,紧接着许则然现身,伸手搂住我,在我耳边呵气,“昨夜睡得好么?”
“你要睡得好,我肯定睡得也不差。
”我皮笑肉不笑的说。
得,一听他语气,我就知道他又有闲心逗弄我了。
他笑的分外餍足,“我睡得很好。
”
我扯扯嘴角,不知道该说啥,正是尴尬的时候,刘长青给我打过电话来,“安安,你要不要请串堂仙?”
我眼前一亮,“当然要,刘仙师,你遇着愿意当串堂仙的仙家了?”
“诶呀,都是自家人,喊什么仙师,往后管我叫舅姥爷。
”刘长青笑了几声,说起正事来,原来是有人给他介绍了一个富商,富商的独子像是被缠上了。
“安安,你也知道灰五老爷还在养伤,我问堂口里的串堂仙,都不敢接这活,这不就想着你是许爷的弟马,要是许爷愿意管这事,还不是手到擒来。
”刘长青笑着说。
他一提灰五老爷受伤,我就心虚,忍不住干笑两声,“你等我问问许爷。
”
我看向许则然。
许则然伸手摁断电话,捏着我的下巴,低声问:“你想我去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