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我还真能看,毕竟现在堂口里有碑王了。
“能是能,但我就今天上午有时间,往后几天都有课。
”我说。
杜悦说:“她家今天找了看香的大师过去,等晚上我问问她,要是那个大师没能解决,我就约到这周六,她家这事闹了半个月,也不差这两天。
”
我点头,“行。
”
说完这事,杜悦就要走,我忍不住问她,“杜悦,你现在还怕闲言碎语吗?”
她沉默了下,扯扯嘴角,“不怕了,出院后我跟我妈去卖过几天菜,跟那些辛苦相比,闲言碎语算个什么东西。
”
说这话的时候,杜悦脸上有我从来没见过的锐气。
我挺开心。
我是不太待见杜悦,但有林姨跟我妈的关系在,我肯定是希望她好。
杜悦走后,祝欢衣一脸佩服的跟我说:“我听朋友说杜悦现在被以前的交际圈子完全放弃了,但是她很厉害,才回来几天,已经有了新的朋友。
”
“我见过杜悦在学生会跟学长和学姐们交流,她真的有社交牛逼症,特别会来事,能让跟她交流的每个人都舒服。
”程玉竖起大拇指。
我听了就忍不住摇头,以前杜悦见到我就直冒酸气,都遮掩不住。
她这是对我怨念多深啊。
吃过早饭,我抽空回了趟堂口,点了支香,喊许则然现身。
半天没反应。
最后是小黑从供桌下跳出来,把香火吃了。
许则然不在。
我心神不宁的坐在沙发上,他到底去了哪里?
以往许则然出门,我从未好奇过,这会我突然想知道他的去向。
而且,我有种感觉,我似乎出了问题……
杜悦说是我在食堂跟她要的红手链,我真的从头到尾,一点印象都没有。
我心事重重的窝在沙发上,不知不觉的睡了过去,还做了个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