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我最好的朋友,没有之一。
我在心底纠正。
娆娆才是最漂亮的。
我远不及她万分之一。
跟她在一起的时光总是幸福又短暂的,又在病房里磨了一上午,我才依依不舍离开,临走前我还叮嘱,下次一定不要赶我走了,她笑着说好。
出来的时候,我没有告诉任何人,司机不知道,小林也不知道。
我走到市中心,随手打了辆车。
不得不说,市中心就是好,随便一挥手就有辆车停在跟前。
司机看起来不是本地人,叽里呱啦说一大堆,我听不懂。
我闭着眼额头抵着车窗,空气中充斥着一股刺鼻的香味,不得不说,司机真是个讲究人,还在车里喷香水。
直到我意识越来越模糊,脑子里仅剩下一个念头。
讲究个屁。
这他妈是迷药!
等我再次醒来的时候是被骂醒的。
温昭!温昭!别他妈睡了!你是猪吗!这个节骨眼也能睡着!
醒醒!醒醒!
我蹙眉。
什么b动静。
我双眼惺忪,直到看清眼前这一幕,彻底清醒了。
四周是一间破旧落灰的仓库,白连就在我对面,一只手被铐在墙上,灰头土脸,破口大骂:你大爷的,有本事绑架老子,没本事露面,老子瞧不起你们!有本事跟老子1v1!敢不敢!
可能因为手铐不够的原因,我被绑在了椅子上,离他老远。
我听见门口传来两道粗犷男声。
哥,我怎么觉得这个白月光有点怪怪的,看着不像个女的,你听,还在里面骂咱俩呢。
别那么多废话,白月光白月光,肯定是女的啊,你见过哪个男的是白月光啊,顾屿然他又不是个同性恋。
这顾屿然玩得是真的花啊,家里有老婆,外面还有个白月光。不过,也怨不得他在外面找人,他老婆是真的丑,跟照片上的不能说是一模一样吧,只能说是毫不相干。我开车的时候,对着照片看了半天才对上号,眼睛肿得跟癞蛤蟆似的。
现在谁的照片不p一下啊,行了,别废话了,给顾屿然打电话没?
打了没接。
听着外面的交谈声,我脸色黑得跟锅底一样。
谁丑?
谁他妈跟癞蛤蟆一样?
几个妈啊,敢这么议论我。
白连满是看好戏的样子:这俩货说你丑,这你能忍?
我握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