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桑但笑不语,可那一笑让所有人都明了,就连一直闷头打牌的叶芊芊生母也情不自禁朝着宁桑多看了几眼,眼里全然都是精良的打算。
邵家什么含金量相信不用多说都有不少人知道,黑白两道叱诧风云,先不说祖辈留下的尊贵身份就使人折腰,光是邵九澈的名头,就近乎响遍了整个城市,无人不心生钦佩。
所有人早已经在心底盘算,邵九澈传言不好女色,可邵九澈的弟弟为人张扬,外头养着的女人数不胜数,恐怕这宁桑就是其中之一,而邵九澈的弟弟这名头,周边这几个太太心生计量。
宁桑相貌美艳,又被邵不凡安排在高级小区养着,显然是长期的情人关系,和一般仅仅是玩玩而已的女人不能比。
而这男人,最怕的就是女人吹枕边风了,要是关系好了,日后让宁桑开口聊聊合作的事也未尝不可。
于是就连宁桑这把玩着生手,输了两万来块钱,赢方都不愿收钱,只笑着说:“邵太太过来陪我们打牌已经很开心了,加上第一次过来,玩玩就行,那点小钱就当交个朋友,请邵太太吃点甜品吧。”
“这怎么好意思。”宁桑随手推了一张牌,美眸朝着三人脸上扫过去,淡淡一笑道:“要不这样吧,妹妹我没什么本事,跟着一位中医学了点皮毛,要不就给几位姐姐号个脉,开药调养身体当作见面礼?”
三个人面面相觑,其实都不相信宁桑能有号脉的本事。毕竟宁桑年纪尚轻,还只是被邵不凡包养的情人罢了,能有什么通天的本事?就算学过医,也不见得厉害,顶多只是糊弄人的把戏。
不过既然能拉近关系,别说是号脉了,哪怕是送个不值钱的小玩意儿,她们都会佯装高兴。
“哎呦,这是真的吗?”一位三十来岁的少妇捂着嘴故作惊奇,推开牌就忙把自己手伸了过去,“既然妹妹都这么说,姐姐我可就不客气了啊,赶紧给姐姐号个脉,刚好这两天我总觉得身体不舒服。”
宁桑也不耽搁,丢下手中的牌,便从包里掏出来枕巾,叠起枕在女人的手腕处。
少妇倒是惊奇,未免多看了宁桑几眼,“妹妹准备的还挺齐全。”
宁桑笑了一下,“感兴趣,所以准备东西就成习惯了。”
她的手也随之放了上去,细细诊断。
宁桑搭在少妇手腕的手指来回调整,葱白修长的手指非常漂亮,加上那张近乎脱俗绝尘的脸,周边几个人都不由得屏息凝神,不过随着宁桑诊断的时间加多,几个人的脸上也生出了疑惑和不信任。
说到底,花瓶就是花瓶,随便做做样子,也叫做学医了?
几人心里早已经嗤之以鼻,少妇也厌了,笑吟吟的给宁桑打圆场:“妹妹啊,我这身子早就去大医院检查过了,就连医生出了名的医师都查不出来门道,说只是没调养好,妹妹你检查不出来也是理所应当的,不必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