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曼心眼风一扫,就看见了坐在小房间里憔悴的宁远堂,她在房门上轻敲了一把,美眸下满是幸灾乐祸的得意之色:“宁叔叔,您还听得见我说话吗?您的宝贝女儿宁桑没有去圣彼得医疗中心赴职,人家教授的电话都打到我这里来了,我今天来就是要问问你们,知不知道宁桑去哪了?”
话音才落,宁远堂的瞳孔便骤然缩紧,诧异地抬起头来。
陆曼心的确想找到宁桑。
不过她可没兴趣为这条丧家犬跟安德烈教授牵线搭桥,她要落井下石,叫宁桑在霍祀勋的面前彻底沦为一个笑柄。
上次在机场叫宁桑逃过一劫,这一次,她可不会轻易放过这个贱人了!
既然没有宁桑的消息,陆曼心便来宁远堂这里叙叙旧。若能找到宁桑一石二鸟最好,若不能,倒也不亏。
她的话如同一道惊雷同时炸在二人的耳边,宁远堂看见手机上宁桑的短信,心下慌乱起来。
“陆曼心,你胡说八道些什么?”李叔怒目而视,一把拽过陆曼心的胳膊将她向门外拽,“我说过,这里不欢迎你,你也不是宁家人,不需要你来这里假惺惺。”
“你和霍祀勋这一对恩将仇报忘恩负义的狗男女,都将老爷小姐害成了这样,竟然还有脸找来!我只恨当时,没有阻止老爷收留你们!”李叔想到霍祀勋的恶行,气得浑身止不住地发抖,“你给我滚,滚出去!”
“李叔这是说得哪里话?”陆曼心的胳膊被攥得生痛,可面上却依旧带着盈盈的笑意,那眼神下的阴毒像是噬人骨血的毒药,不紧不慢的挣脱开李叔禁锢:“我是关心宁桑,才找到这里来的。毕竟她之前在机场就脱衣勾引邵不凡,要是再不找到她,可不知道她为了钱,会再做出什么不知廉耻的事情来呢。”
这话悠悠的,声线不高不低,却足够让宁远堂听得一清二楚。
宁远堂撑着身子站了起来,扶着桌椅往陆曼心的方向走去,声音里是无法掩饰的疲惫和愤怒:“你说什么,宁桑她做什么了?”
“衣不蔽体的在机场房间里和邵不凡苟且,被一堆人看见了。宁桑倒也不辜负您的教育,勾引男人的时候都颇有宁家大小姐的风范,娇娆得够浪。”看着宁远堂因暴怒而凸起的青筋,陆曼心便心情大好,再下一剂猛料。
看见宁远堂床头那一堆空药盒,陆曼心轻笑,“宁叔叔,听说你这些药要花不少钱吧,你有没有想过,宁桑是从哪里来的钱,给你买药的?你花的,恐怕是你女儿卖身的脏钱……”
“陆曼心!”
李叔怒吼一声,伸手便要去揪陆曼心的头发,却不料被后者一把打掉了手臂。
陆曼心向后退了两步拉开安全距离,好整以暇的看着气急败坏的二人,面带惋惜的道:“邵不凡可是出了名的会玩,不知宁桑那一夜被折腾成了什么样,是下体塞了乒乓球呢,还是像条狗一样在他胯下钻来钻去的舔了脚呢?”
“你……你!”李叔气得胸口剧烈的起伏,恨不能将面前巧笑嫣然的女人撕了,抬手便要打过去,“我们宁桑小姐从小自尊自爱,跟你这种当初连老爷都敢勾引的贱人不一样!别用你肮脏的思想诋毁大小姐!你给我滚出去,如果以后再被我发现你敢进来,拼了这条老命,我也要把你打得没脸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