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蝉并未让她失望,在她将披风赏给秋蝉时,秋蝉说自己配不上她送的粉色,以此表明自己的态度。
粉色是小妾过门穿的颜色。
秋蝉不愿做赵颐的妾。
她得知了秋蝉的心意后,便确认自己的猜测没错,秋蝉的目标不在赵颐。
而秋蝉是作为沈明珠的陪嫁进了国公府,显而易见,秋蝉的目标是赵珏。
之后,她刻意吩咐流月去后山找赵珏,便是故意给秋蝉下饵,看她会不会为了这个机会,主动交代沈明珠的阴谋诡计。
果然,秋蝉交出一张纸条给她。
那张纸条是秋蝉在国公府的时候,沈明珠让晚冬传信给秋蝉,让秋蝉想方设法爬赵颐的床,成为赵颐的妾室。
随后,秋蝉还露出一个药包,又指了指纸条,说是沈明珠让她把药下给赵颐吃的。
沈青檀气笑了,赵颐的身子骨弱,严重一点的风寒,兴许都能要他的命。为了给她添堵,居然恶毒的给赵颐下药。
赵颐若是吃了这个药,估计小命都交代了。
既然沈明珠那么爱给别人的男人塞女人,那她便让沈明珠尝一尝这个滋味。
沈青檀便应允了秋蝉,让她去找赵珏。
原本她约赵珏等在后山,只是为了让人揍他一顿出气。
沈明珠算是求仁得仁了。
主仆二人来到山下。
山脚下站满人,老夫人、二夫人与住持、知客等人全都在。
赵珏丢尽了脸,紧绷着脸皮,向主持赔罪:“今日我在佛门净地坏了戒律清规,冒犯了佛祖,愿意为佛祖塑金身赎罪
住持念了一句佛号,“夜色深了,还请几位施主明日速速离去
今夜没有赶下山,己经是慈悲为怀。
“住持慈悲赵珏双手合十鞠躬,态度倒算真诚。
住持带着僧人离开。
二夫人冲到赵珏面前,拽住他的手:“你才成亲几日?你怎的就犯浑,被一个贱婢迷了心窍,在这佛门清净之地,做出……做出下流事?”
她最开始听说赵颐不见了,然后又听说有人在山里与人苟且,当即以为是赵颐闹出丑事,顿时觉得不饿了,兴冲冲地过来看热闹。
谁知一到山脚下,便瞧见一行人从山上下来,议论赵珏与人私通。
这对二夫人而言简首就是当头一棒,头重脚轻,恍惚间,像是看见黑白无常拿着钩子找她来索命。
“孽障,我前世是欠了你的债,你这辈子来讨债!”二夫人狠狠打了赵珏的手臂几下:“你做出这种丑事,我和你爹的老脸往哪儿搁啊?”
赵珏额角青筋突突跳动,不耐烦地说道:“脸皮不知道往哪搁,那便不要脸了
二夫人被他一句话给呛死,气得胸口疼,嘴里念叨着“家门不幸”。
赵珏紧紧咬着后槽牙,准备首接走人,可看到一旁面容严肃的老夫人,压着眉唤一声:“祖母
老夫人对他失望透顶,不欲多说:“你去佛祖跟前跪一夜,明日回府后,自己去你祖父面前领罚
赵珏心中一凛,沉声道:“孙儿知道了
说罢,他头也不回地走了。
老夫人疲累不堪,示意卫妈妈扶她回寮房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