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的女人傲慢、自我、恶毒,她们有着层出不穷的作弄人的招数,也有着绝对狠绝的手段。
但那是在有人替她们动手的前提下。
没了帮手,这群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女人就好像一个纸人,都不用打,轻轻一戳就破了。
虞之每一下锤击,都会溅起滴滴血液,霍家姐妹在一两秒内彻底失去主动权,沦为她手底下哀嚎的丧家犬。
她们求饶,她们哭号,她们甚至下跪求她住手。
虞之无动于衷。
感谢这群蠢货创造的绝对安静的环境,没有任何人来打扰她,她也不用在意任何事后的纠缠。
现场唯一的观众是唐秋韵,死死贴着墙壁,身子早因为过度的恐惧而跌坐在地,脸上也沾着几滴飞溅过来的血……
她害怕到说不出话,也做不出任何动作,只能呆呆的看着虞之一下一下,冷血屠夫般捶打着霍家姐妹。
这是她从未接触过的世界。
这是她从未接触过的虞之。
几分钟后,虞之终于停手。
她动手的角度很巧妙,那些溅起的血没有一滴落在她身上,反观霍家姐妹,已经被鲜血包裹,人事不知。
撩起裙摆把烛台上的指纹擦干净,她随手就把这东西扔给了躲在角落的唐秋韵。
“说好的一起动手,结果你就是来看戏的?废物。”
唐秋韵已经傻了,呆呆的抱住扔进怀里的烛台,完全理不清虞之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反倒是被打的鲜血横流的霍云婷硬撑着抬起头,冲唐秋韵骂了一句‘叛徒’。
虞之喘着粗气道:“你也别骂她,霍承和霍正珩,这两个人就算是小孩儿都知道该选哪一个,不过是权衡利弊后的选择罢了,各为其主,没什么不对。”
霍云婷没有回话,不是不想回,是没有力气,也不敢接她的话。
以至于如此低劣明显的栽赃,她们竟信了。
一时间,除了虚弱的呻。吟和唐秋韵粗重的呼吸声,现场竟然什么都听不到。
等虞之终于休息完毕,霍家姐妹已经彻底晕过去了。
虞之拿起桌上的玻璃果盘,先是在自己头上不轻不重的砸了一下,确定好力度后,她转身对还在痴呆状态的唐秋韵道:“想想办法吧小妈,找个理由把刚才的事遮掩过去。”
唐秋韵呆呆抬头:“什…么?”
见她这样,虞之不由得咂吧一下嘴,这蠢货不会是吓傻了吧?
她指了指地上人事不省的两姐妹,又指了指唐秋韵手里的烛台,道:“如果你找不到解决办法,那这两个人就是你打的,你刚才才推我下楼,霍正珩暂时不会保你,如果你又打了霍家姐妹,霍承也没办法保你,所以啊……”
虞之拿起刚才的果盘,找好角度对准自己的脑袋,略带同情道:“总之你自己想想办法吧,我估摸着霍正珩快要下楼来了,先走一步。”
说罢,在唐秋韵痴呆的注视中,她用果盘狠狠砸在自己头上,身子一软,晕了。
唐秋韵完全傻掉了。
但这时,楼上传来了开门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