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琦接着道,“洪州、岳州皆为叛军所破,韩辉自立为王。”
“我舅舅和梅静枝都走了,这也是早就能预见到的事情,没什么值得奇怪的。
怕就怕在这背后是雍王和寂照庵搞的鬼,洪州、岳州离三和这么近,等于悬在本王头上的剑啊,”
林逸笑着道?“只希望这韩辉识趣一点别来惹本王。”
“王爷?近日流民又多了。”
为此善琦伤透了脑筋,原因只有一个:缺钱。
“分配田地给他们?还是按照以往的政策来?”
林逸接着道,“钱不够的话?再去借吧。”
他也头疼。
之前为了与阿育国打仗,从梁根等人那借的三十万两银子?现在一两都没还呢。
旧债未去?新债又来。
原本答应胡是录筹建医学院的,因为没钱,只能把王府隔壁废弃的孤儿院给了他们,暂且充作医学院。
至于医学学生?全是由胡是录亲自从学满两年的学生里面精心挑选的。
“是。”
善琦无奈?除了这么办,还能怎么样?
林逸等善琦走后,走出了客厅,不知不觉中,就到了前院的花园里?一群人正围着瞎子王栋算命。
瞎子随便说两句,一个个就欢天喜地的?好像以后真的能做大官似得。
“奶奶个熊,”
林逸踢了王栋一脚?“在府里搞封建迷信,真有你的?有本事给本王算一卦!”
“王爷头角峥嵘?自然是贵不可言?何须小子多言?”
被踹了一脚,王栋没有丝毫着恼,依然笑着。
他原本是从松阳过来的孤儿,父母在飓风中双亡,如果不是和王爷,自己就真的无依无靠了。
恐怕此刻大概是黄土一捧。
他最好的朋友是方皮、余小时、阿呆兄弟。
但是他最敬重的人只有和王爷。
“算你识相,”
林逸接着道,“不出去好好赚钱,天天在府里瞎转悠什么?
本王知道府里的饭好吃,也不能天天来蹭吧?”
说到这里,他就更来气了!
孙邑出去了,卫所天天管饭,也不在卫所吃,天天跑回来吃。
方皮、崔耿仁这些人更是,不值守的时候,也过来吃饭。
真当他有矿啊?
王栋道,“小人是来跟着总管做早课的。”
“哎,学功夫哪里有算命有前途。”
林逸实在不好打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