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自己是不是不用再这么废材了?
去屁颠屁颠的找那个刘供奉,图什么啊!
想多了都是泪!
“嗯,乖孙。。。。不对,是弟弟了,好弟弟。。。。。。”
文昭仪说完又忍不住哈哈大笑,看的边上的人都忍不住诧异的望过来。
他们同洪应一样,从始至终,也都没有发现眼前这个漂亮的不像话的女人是怎么过来的,是什么时候过来的。
难道是王爷马车藏娇?
他们一直没有注意?
越想越有这个可能。
车队行到松阳,县令和当地有头有脸的乡贤亲自出城迎接。
当晚林逸终于吃了一顿好饭,吃饱喝足之后,好话不要钱似得,对着这位县令的功绩表示了肯定和赞扬。
至于县令是好是坏,他懒得管,也管不上,哪怕是有上门伸冤的也是一样。
皇帝是他老子,他也没有办法把这种事情直达天听,甚至吏部都不会鸟他。
这是很现实的。
如果非要强行伸张正义,只能一刀给剁了。
那跟造反没区别。
当地的驻军可不会管他是不是什么皇子,照样抓了,先按规矩押解安康城再说。
与因失责抄家灭族相比,得罪一个皇子算得了什么?
加上林逸,一行六十七人,半个月才走了不到一半路程。
越往南走,道路愈是难行,天气愈是多变。
“台风。。。。。。”
林逸当晚抵达马鼻镇,看到倒塌的房屋,东倒西歪的树木,一些人在哭喊着扒废墟。
连原本丰姿绰约卖大炕的,此刻也浑身是血坐在地上,双眼无神。
“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