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令武立刻怂了,干笑道:“叔父说笑了,小侄哪里会作诗。”
“不会你还说?”
韦挺没瞪了他一眼,环视四周:“诸位扪心自问,在诗词一道上,可有战胜房二郎的把握?”
一群人赶紧摇头。
“没有没有。”
“吾不及房赢。”
“房遗爱的诗才,谁能比的过?”
……
“所以,就更要把他拉过来!”
韦挺转向李泰,目光烁烁的说道:“殿下,先不论房遗爱在文坛的地位,您可别忘了……”
“东宫崇贤馆可是官学!”
他脸上现出凝重之色:“论地位,它位居我大唐“六学两馆”之一,强于国子监,与弘文馆并驾齐驱。”
“而您的‘文学馆’,可是私学啊!”
话音落下。
屋内一片安静。
众人全都不做声了。
李泰也露出思索的表情。
是啊,论地位,文学馆天然就弱东宫一头。
如果房赢再被招揽了去,此消彼长之下,今后大唐的文坛,谁还会记得魏王府的文学馆?
沉默了片刻后。
李泰忽然抬了抬头,吩咐道:“来人,现在就备上厚礼,送去房府。”
……
与此同时。
东宫丽正殿。
称心小心的端着瓷碗,走到太子李承乾身边,柔声说道:
“殿下,该喝药了。”
“嗯。”
李承乾阴沉着脸,接过来汤药,慢条斯理的小口喝。
“唉~”。
称心幽幽轻叹一声。
初七那天,太子受了惊,便再也没有恢复,时刻处于暴走边缘,动辄打骂宫人。
连自己都没能躲过。
“殿下,感觉好些了吗?”
称心小声问道:“这方子是太医首席开的,据说有起身回阳之效。”
“嗯,还可以…”李承乾的脸色舒缓了些,“本宫喝了几日,温暖酥麻,似乎有些了感觉。”
“太好了,恭喜殿下!”
称心喜上眉梢,顺势坐在太子身旁,为其按摩松骨:“奴婢看殿下方才愁眉不展,可是为了房二郎?”
“没错。”李承乾冷哼一声,“那厮又没在房府,听说还在被我爹扣着,也不知在商讨何等大事。”
“殿下别着急嘛。”
称心说着,按摩的手掌,缓缓朝下探去,“您请不到人,魏王同样请不到人。”
李承乾顿时大喜。
在对方的高超的推拿下,竟然有些抬头挺胸的趋势。
“太子哥哥……”
称心眼波荡漾,声音沙哑柔媚:“您有好几天都没有碰奴婢了。”
“哼!大胆的婢子!”